一个比鹅蛋大一圈的手雷从射孔扔进去,吓得里面的两个射手花容失色,主射手抱着机枪就往暗门炮,副射手带着两个弹鼓紧随其后。
“嘭!”那枚手雷爆炸,冲压出来的预设弹片四处乱舞,堪比锋利的飞镖,钉在墙上。
“哎哟卧槽!”副射手突然叫了一声,肩头很快就红了。
“怎么了?”前面的主射手扭头问道。
“没事,快走快走!”副射手催促道。
两人离开碉堡,跟在后面一困炸药包被扔了进来,整个碉堡在爆炸中毁的一干二净。。这个碉堡只是砖砌了,可不是那些加厚的钢筋混凝土。
通过暗道。两人跑的远远的地方才钻出来。“啊,活过来了!”主射手冒出头后叹道,然后转身拍了拍副射手的肩膀。
“轻点!”谁知副射手惨叫一声。
“怎么了这是?”主射手不解,满脸疑惑。
“麻痹,劳资被咬了一下。”副射手疼的龇牙咧嘴。
“什么?我看看?”主射手闻言,连忙要伸头去看看。
“一边去,劳资对男人不感兴趣。”副射手一把推开主射手伸过来的脑袋。“已经没事了,被鬼子手雷的弹片咬了一下,还好插的不深,弹片我已经拔了,上一下药就行了,还有就是,你别拍我肩膀。”
“额,这不是不知道嘛,放心,你伤好之前我是不拍了。”主射手拍着胸膛保证道。
“滚,以后也不许拍。。。”副射手怒道。
“别叫那么大声,当心鬼子。”主射手忽然提醒道,副射手赶忙闭嘴。两人乘着黑夜悄悄的跑进一个破旧不堪的房子里,在一角落里找到一个隐蔽的洞钻了进去。
南昌地处周边水资源丰富,东北方向不远就是潘阳湖,周边还有一条修水,往地下挖三四米就能见水,有的地方的水层甚至更浅。以至于在南昌的地下暗道并不多,只有一些交通洞,而且距离地面也就一米,所以打洞的地方都选择图层硬的地方,或者就是把南昌的下水道扩建一下。
虽然地道不多,比不了西北方的那些脑洞打开的红党们,把地道玩出各种花样,而独立团们只是将地道当作隐蔽的交通道或者逃生道。比如,这两个射手借着地道赶紧跑。
这种事不多,但也不少。
夜里的南昌,亮如白昼,高挂的照明弹一颗接一颗,如同一个个灯泡般,乘着降落伞,挂在天上,慢悠悠的下降。
密布的照明弹,白昼般的南昌,如此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