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江湖尔尔
番王小丑何足论，
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京剧《穆桂英挂帅》节选。
第一百五十七章门外江湖
听声音，应该是直升机，而且是至少十几架直升机，轰隆隆地在这附近一直盘旋，前后得有个把小时。
“应该是他们要来了，前期过来布阵的吧。”顾觅清再一次看了眼时间，这已经不是她今天晚上第一次看墙上的钟表了，从那几个人离开肖尔克的房间到现在，她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钟表。
原本计划夜探矿眼，没想到半夜杀出这么个事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惊醒了国际记者站的所有记者，本想着虽然晚个一个多小时也没关系，却没想到居然来了直升机，也不知为何，在顶上盘旋许久。
这么一来，记者站的人是不可能入睡了，也就让颜九成和顾觅清打算偷偷地离开并夜探矿眼渐渐变得不可能。
“矿眼没戏了。”颜九成盯着笔记本，随后指了指屏幕，只见屏幕上出现的矿眼那的镜头之下，几个拿着枪的黑组织成员在洞口打着哈欠。
此时才五点，按照往常，他们应该在矿眼里的休息室休息才对，不会这么早就出来站岗。
“宣林，镜头拉近，这几个人好像……”颜九成将手靠近手表，轻声说道。只有宣林才能做到黑入别人的监控系统，悄无声息地进行镜头拉近不被人发现。随后，便看到了矿眼那的监控器快速地拉近，并锁定了门口的几个人。
这几个人都戴着口罩和帽子，只留出一双眼睛和眉毛，头山戴着帽子，早上雾气重，镜头的监控看得不太清晰。
“完全看不清啊。”顾觅清很想凑到屏幕前，可又怕挡住了颜九成的视力，在一旁颇为焦急，这个可视程度连辨别出对方长什么样都困难，更别说对方只露出了眼睛和眉毛了：“还有雾。”
“别吵。”颜九成的声音透着严肃，让顾觅清立刻闭嘴。
“再拉近。”颜九成再次下令。
“已经拉到底了，这边监控不怎么行。”宣林回答道。
颜九成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矿洞门口的四个人，只见两个在一旁闲聊，另一个坐在石头上打哈欠，还有跑到一旁，裤子一提溜开始撒尿。
撒尿的这个最靠近监控，他边撒尿边抬头四处看，正好跟监控有那么短暂的两秒钟正面露脸的时间，只是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只有眉毛和眼睛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