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遂人愿,居然被武大郎捉了奸,从那刻开始,这潘金莲就变得极难处理。武大郎倒无所谓,可武松成了西门庆心里的一块隐疾,让他天天忐忑不安。
早就听坊间说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就一时气盛杀过人。自己不怕软的硬的,但就怕这种楞的,人家不要命,你再有钱有势也白搭。
应伯爵这番话正中心意,他送银子让知县去抓这武大郎,就是想让知县和武松之间产生间隙,这样至少失去了官场的靠山。
眼下听说知县已经真拿了武大郎,他也打算步子再大一点,赶紧趁热打铁,再拿下武松来。就算武松不死,最好也能被远远地发配了去。
他正要唤小仆进来,小仆却慌张地跑到了面前。他皱起了眉头,正想呵斥这小仆没有规矩,怎么在客人面前显得这么慌乱。小仆的话却让他也直接大惊起来。
“老爷,李知县的仆人刚来了。我说要引他来见你喝杯茶再走,他都不肯,只说知县让送些东西给您。说罢就急匆匆离开了。我打开他送来的几担东西一看,全是前日我亲自替您送他府上的。”
小仆禀报着,他是西门庆的心腹,这种送礼的事不知道干过多少次,可从来没见过回头钱,这可真是头一次。也难怪这么慌乱,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件简单的小事。
西门庆和应伯爵也都完全愣住了,面面相觑,这几日怎么活跟见了鬼一样,怪事连篇。
他被武大郎在街头用莫名其妙的东西一顿痛击,毫无还手之力,被弄得清河人尽皆知,简直没脸见人。自己多年的老关系,别说搞武大郎,就是整员外、乡绅,他只要银子到,李知县也都给收拾的干净利落。
这退银子什么意思,西门庆当然明白,这不就是代表李知县要罢手不管了。既然当初他收了,就已经是决意要放弃武松了。
人都抓了,这又没有什么千里传音,飞鸽传书的事,估计武松在路上都还不知道情况呢。怎么也不应该又影响到知县再决意放人啊。
武大郎这个只会卖炊饼的窝囊废又有什么人会愿意救他,而且还有能力救他,居然能让李知县驳了自己的面子?
半晌两人都没想出来任何头绪,西门庆只能无奈的干咳一声,让小奴先退下,先前的志满意得再也没有片存。
“这可真是个怪事,大哥,你先别急,我找人去给你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应伯爵也只能无奈向他告退,准备去打探打探到底什么情况。
西门庆心烦意乱,也无心再留他,便点了点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