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但这幅画现在居然堂而皇之的挂在这里。徽宗已经确认哪副是假画了,不是这幅还能是哪副。
众人都等着他讲解这最刺激的一副画,等了半天,却只看到徽宗突然面红耳赤起来。过了好一会,脸色才恢复正常。众人以为他也被这幅画难住了,不禁都有些失望,看来这一百两黄金是真不好拿。
“这人还挺纯朴啊,看个春宫图居然看的面红耳赤。”他们在心里暗暗赞叹道,却不知道,徽宗自己夜夜春宫,哪会为这种小儿科的画面感到羞耻,只不过是觉得祖上办的这事不太厚道光彩而已。
宋微宗又仔细的确认了纸墨笔法,不由得大惊失色,要不是这画本身藏于宫内,自己知道这情况,这画作自己也绝对会判为真品。
这即使是摹本,临摹的人也绝对非一般人。
笔力相当了得不说,太宗时离现在已经又过百年。这造纸技术和水墨研磨技术也都有了很大的变革,现在所用水墨纸笔都以跟以往不同。
而这人不仅能临摹出画法,还能造出这样的纸墨,画本身还能有经过岁月洗礼的陈旧感,这种人才到底是谁?连宫中都断无这样的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