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就能打你打我,要给人看见你带着这样儿的回去,你叫我以后怎么在这儿、在村里头做人!”
王监理的一番话把王春秀说得是哑口无言,就在二人陷入僵硬的沉默中时,一声刺耳的喇叭声猛地响起,伴随着大光灯频闪,把就站在跟前的两人吓得魂都差点飞了,且久久不歇。
王监理本想大骂,但一回头瞅见那车型和车牌又赶紧闭上了嘴,今儿个来的多是惹不起的主儿,刚怎么没发现这里有人呢,虽因为逆光看不清车内的情形,但王监理反应迅速,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拉着还处在怔楞中的王春秀离开了此地。
万河觉得自己最近的心情起伏着实有些巨大,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李荧蓝忽上忽下的状态,明明刚才人还好好地睡着,谁知忽然就会跳起来爬到前座的驾驶位上朝着前头一通狂摁喇叭,把对面俩吓跑了,也把万河惊了一跳,再看李荧蓝的面色,苍白中泛出了青灰,两手抓着方向盘,整个人都像是僵硬了一般。
“荧蓝?”万河紧张。
李荧蓝动了动肩膀,脑袋猛地一重,直接趴到了方向盘上。
……
晚上房门被敲响,李荧蓝去开,看见卓耀站在门外。
“你没吃晚饭?”卓耀问。
李荧蓝说:“有点中暑。”
卓耀道:“让医生来看看。”
李荧蓝拿起床头的药对他晃了晃,示意不用。
“前两天我去了趟故人坊的晚宴,遇到了陈导和钱主编。”他把药吞进嘴里,喝了口水道。
卓耀看着他:“你助理跟我说了,你觉得可以演就演吧。”对于李荧蓝工作上的动向,卓耀一清二楚,自然也包括万河的那些小心思。
“我可以,”李荧蓝道,“我已经好了。”
卓耀不说话,片刻点点头,似是可以理解他这样的坚持,既然李荧蓝想尝试,自己就会支持他。
“那早点睡,宵夜有粥。”卓耀说话一向言简意赅,两人在这点上非常的相像,而这样的关切却是货真价实的。
李荧蓝终于抬起了头,望向卓耀返身的背影,在他将要下楼时,他忽然道:“为什么骗我?”
卓耀停下脚步。
李荧蓝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卓耀回过了头:“你知道了。”他的语气是肯定的。
李荧蓝放下水杯,摩挲着手里的药片:“你们说他死了,结果他活着……你们说他只会在少教所待两年,结果他坐了六年的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