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旁人不知赖黄氏所想,赖老头怎会不知,原本他是不愿意掺和这件事的,依照黄氏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拿捏不了这群没爹养没娘教的,可却不想,还真就没成!
不单家产不曾得到,黄氏更是落的一身伤回去,而后如絮瞒着他们干了那档子事儿,找了那么些个人,耍了那么个万全的手段,却仍旧只落得一个下大狱的下场,怎么看都是这家人的问题。
原本哪怕黄氏见识浅显,分辨不清,如絮下了大狱自己都不想理睬的,却是不想,这死丫头居然有如此能耐。
不光搞出了一个冬季都能种菜的暖棚,如今更是弄出了一个纺织厂!光是暖棚拿出去,都可以享受别人的敬仰了,若是再坐拥纺织厂,两家院子的话,那该是何等的逍遥?
光是想想,赖老头就觉得心头火热!硬的不成,阴的不成,那就只能来明的了!
赖老头手上不住的拍打赖黄氏的肩安抚着,眸色却是兴奋中带着疯狂,别说若只管看这双眼睛的话,他和他的儿子真的是像极了,可惜,没有人看见他低垂的苍老眼眸中蕴藏的疯狂。
赖黄氏不知赖老头心中早就有数,她仍旧照着当初说好的哭嚎着用以博取旁人的怜悯“锦绣这丫头也不知怎么了,从前那般乖巧善良的娃娃,如今却是如此模样,上次我被她踩坏了胳膊倒也罢了,如今絮儿她...絮儿她...”
赖黄氏身后有两个孙女儿扶着,身前又有自家老头子靠着,可谓是省劲儿到了极点,是以只见她越哭越来劲,将她那张满是褶皱的脸揉擦的愈发惨不忍睹,可却无端多了几分凄惨,这声声控诉,也不禁让在场的众人多了几分深思。
锦绣牵着老村长不言不语的站在一旁,像是看戏一般看着赖黄氏的拙劣表演,刚刚安抚完身后担忧的家人,却是又听那赖黄氏抽抽噎噎的说道
“我好不容易求得锦绣那丫头跟我去县衙求情,她却是跟我说要签文书,说是只要我们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他们一家,她就同我去镇上!”
赖老头看着赖黄氏那满脸囫囵的模样,不禁往后躲了躲,却是仍旧不忘细细聆听赖黄氏的话“这傻丫头也不知是被谁窜嗦的,居然与咱们这嫡亲的人说出这般断恩绝义的话,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怎生是好?
咱们家倒也罢了,君逸他们兄弟俩可是要考状元的,若是因为这个落人话柄可就毁了.....老头子,你可要想想办法啊,我这个山野农妇,却是再也想不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呜呜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