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又是何物?”原本陈江流不想说话,只想安安静静等着锦绣回来,好好跟她说道说道这暖棚之事!却不想,在她家人的口中,听到的锦绣却是这般,该怎么说呢,不像是一个十一岁的姑娘,更不像是一个亲密家人间的印象,更像是一个...神人...
对,就是神人,君逸话音落下,她的舅舅甚至都没有对他的话产生质疑,就因为那一句简简单单不顾过几十字的话燃起了希望,之前的惧怕慌乱如今半点儿都不见!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十一岁的娃娃家人该有的反应?
陈江流唇角笑意愈深,眼中兴味愈浓,无殇啊无殇,你这小妻子分明只是一个农家女,可为何如今事事都在挑明她并非普通人呢?该说你有眼光吗?陈江流状似无奈摇头轻笑,而后捻起茶盏一口饮尽,等着月生他们的回答。
月生闻言愣了愣,这才想起屋里还坐个大人,登时冒了一头冷汗,而后立马起身躬身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您上次从青牛村离开之时曾经说过一句话,锦绣这孩子便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了,那时候我们家正好要建一个纺织厂,而后锦绣便借着这个由头,让他们在自家院子中挖了地道,直通芒山内的一个山洞里!”
月生话语落下,陈江流与梁慕对视一眼,却是笑出了声来,一拍桌子朗声赞道“好一个李家锦绣,好一个锦弟!”他这一笑却是把屋里的人笑愣了不少。
跟着陈江流来的衙役们被刘氏安置在偏院,好吃好喝的供着,是以在这屋内的都可以算作自家人,刘玉福家的两个女娃,带着两个才牙牙学语的若寒与亦心在前面厢房里!
樊墨,君阳,骆萧,骆玉这群小大人的娃子却是说什么都不肯跟着一起,嚷嚷着已经读书了,可以知事了,原本刘氏是不愿意的,可是骆玉将锦绣往外一抬,她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如今这么一群人都眼带诧异的看着陈江流,倒是把他看的有些尴尬,抬手揉了揉坐在他右手边君阳的发顶,朗笑着却又谦虚的说道
“你是锦绣的舅舅,也当的起陈某的一声舅舅,如今这也不是在外边,就不用那么多礼数了!”陈江流放下手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月生一拱手,好言好语的劝慰道,一旁的梁慕也有样学样,口称舅舅。
这一幕可是吓的月生一身冷汗,但是如今的他在人际交流方面却是多有长进,也不过是惊了一瞬便反应了过来,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坐好便是!只是,却是十分好奇你与锦绣为何是这般称呼?”
月生坐下后,更是淡定了许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