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做不到的,我喜欢自由,天下任我来去的自由,阿郁,我这么说,你可懂了?”
斡勒纳郁连顿都没顿,在锦绣话音落下之时便接道“斡勒纳郁从来都懂,锦就是锦,无论锦做什么,斡勒纳郁都没有异议,你于我如师如友,不论是你凡人还是天神,我希望的从来都是,锦能开心.....”
看着锦绣一瞬间柔化的面色,斡勒纳郁也弯了眼睛“即便北域遭难,即便其余几国大兵压境,斡勒纳郁也会站在锦的身边,与你共进退.....”
斡勒纳郁微微垂首,带笑的唇角有恭敬也有亲近,这两种不同的神情,被他融合的越发好,锦绣见他如此,也不禁为自己的眼光赞叹,斡勒纳郁说的是真是假,锦绣分辨的再清楚不过了。
得意的勾了勾唇角,锦绣手指不自觉的在矮几上敲打“北域内乱,皇帝执政困难,摄政王一手遮天,可我不信他们会坐视北域毁于一旦!烂船还有三斤钉呢,这偌大的北域就真的被他们折腾没了?
且看吧,眼下,吉乐镇以西,说是自成一片天地也不过分了,就是不知,泗水城里的人,到底什么时候会坐不住?到时候,陈江流又会如何决断!”
锦绣唇角微勾,眼角被狠厉之色晕染的发红,悠悠道“我这个平头百姓,还是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才是正道.....”
见此,斡勒纳郁识趣的告辞“我去瞧瞧进度,催催他们,也好将安排提上日程.....”见锦绣颔首,斡勒纳郁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去,望着窗外高高挂起的太阳,锦绣渐渐攥紧了拿着纸条的手掌,口中低喃道“无殇...无殇...”这声声呼唤,思念几可断肠......
.............................
此刻被锦绣惦念的人正在兰城拼杀,自那日北惊鸿中毒事件之后,确认北惊鸿安全无恙的当夜,无殇便换了一身衣裳杀回了军营。
第二日清晨,兰城外驻扎的营地便响起了惊叫,初升的阳光照耀在营地最高的那面写了北域二字大旗上,也让闻声赶来的一干将士看清了那旗帜上悬挂的“东西”。
一颗颗满是鲜血且挂满了冰霜的一串儿人头,就这般大赤赤的挂在旗帜上,沾染了血迹的发丝与胡须却是毫不自觉的随着寒风飘荡,如此一来,衬的那上面,个个死不瞑目的眼睛越发惊恐骇人,一干将士被这一幕弄的又惊又俱。
要知道眼下可是身在北域军营,有人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做成这些事儿,可见发生任何事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