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
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却比谁都拎得清,等了两日,给了孙女教训,这才打电话给厉沉暮。却不想,厉沉暮油盐不进,只冷笑着不放人。
厉沉暮听了,面无表情,老爷子的电话几乎一天两个,厉娇确实也吃够了苦头,只是想到清欢背上那些狰狞的鞭痕,他就松不了口。
即使他用最好的药,外敷内服,各种调养,也要几个月才能恢复,更别说伤口结痂时,不仅疼还痒,她晚上难受的厉害的时候,几乎是彻夜不能眠,蜷缩在床角。
顾清欢不说,但是这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厉沉暮也知道,再关下去,估计二叔二婶都要回来了。
“放了吧,让她收拾干净了,来见我。”厉沉暮懒洋洋地开了口,眼底都是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