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婆娘,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我们也养过她一段日子,拿她钱是应该的。”男人不乐意了,粗暴地说道,“要走你走,没钱我是不会走的。家里小杰要买媳妇,我还要还债,我不走。”
清欢指尖狠狠地攥进掌心,身体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疼痛,却又感觉一股深浓的悲哀涌上心头。
她出身卑贱,自是不能改,母亲如菟丝花,父不详。
当年她被厉沉暮赶出家门,堪堪成年的少女,逢此剧变,无处可去,只能听从母亲的话,去投靠素未谋面的表姨一家子。
那一家子生的儿子是傻子,男人好赌成性,意欲强女干她,女人对她打骂不停,最后更是要她嫁给她的傻儿子。
她住的那一周,度日如年,最后在夜里逃出来,却陷入另一个深渊之中。
管家挂了电话,走到清欢面前,说道:“大少爷说,他马上回来。”
清欢点了点头,心里的恐惧少了一些,她双手紧握成拳,仰起脖子,站的笔直,眉眼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