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晋南带了一个秘书急急地赶回来,一脚踩进偏厅,见厉沉暮跟清欢都在,顿时脸色一沉,将手上最新的报纸丢过去,怒道:“这件事情是你捅出来的?”
厉沉暮起身,修长峻拔的身影站定,看着自己的生父,淡淡地说道:“这种没有任何实际伤害的手段,我瞧都瞧不上。”
说白了,这件事情虽然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但是处理掉一个女人跟孩子,太容易了,更何况厉晋南有的是法子将这母子两的身份合理化。这件事情远远没有达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厉晋南显然是不信,冷笑道:“除了你,还有谁,这些年,你比外面那些政敌更想置我于死地,可我念在你是我亲生儿子的份上,一直对你包容,就连你跟这个下贱的女人不清不楚我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矛头直指清欢。
清欢脸色有些冷,咬住薄唇,没有说话。
厉沉暮脸色微沉,凤眼眯起,冷沉地开口:“她下贱?这是我养在厉公馆三年的女人,比你不知道要干净多少倍。我的女人,不是你随便就能诋毁的。”
厉晋南被气的险些仰倒,身后的秘书慌乱地给他顺着气。
“就这么个货色,当年我就该弄死她,而不是简单地撵出去,你如今还将她弄回来,当成宝,我看你是被这女人迷昏了头了,连你亲生父亲都不认了。”厉晋南怒骂道。
清欢脸色微变,浑身发冷地看向厉晋南,死死地压制着指尖的颤抖,说道:“当年,是你撵我出去的?”
她看向厉沉暮,男人的面容冷峻如当年,喜怒未知。当年,明明是他带着人前来羞辱她,居高临下地冷酷地撵她南洋,这么多年,她将他刻在骨子里,挖去了最初的爱恋,深切地恨着,如今却要告诉她,她恨错了人?
厉晋南清癯的面容满是戾气和鄙夷之色,冷笑道:“没错,当年你勾引我儿子,我本意就是要打死你。不仅你,就连你姑姑也应该一起弄死。”
清欢紧紧地攥住掌心,不再看厉晋南丑恶的嘴脸,她伸手,抓住厉沉暮地袖子,艰难而压抑地问道:“你说。”
厉沉暮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五指一根根地掰开,握住她有些受伤的掌心,目光幽深,沉沉地说道:“厉晋南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最终是我撵你出去,这笔账你还是可以算在我的头上。”
当年那段隐秘不为人知的感情,瞒过了所有人,却没有瞒得过叶瑾然,叶瑾然喜欢清欢多年,骤然得知,嫉恨入骨,便设局让厉晋南知晓。叶瑾然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