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蛰闻言,看了她一眼,厉沉暮的性格不仅霸道还冷漠无情,这些年性格孤傲,一般人还懒得使唤,有事都赖着他来办,只是听顾清欢的话语里意思竟然一点都不怕他,可见平日里那男人在她面前是多么的收敛以及包容。
没有想到兜兜转转多年,他的缘分一直都在南洋,谢惊蛰想到他当年丧母,带着滔天戾气回到南洋,这一段情也不是是孽还是缘。
“我与他乃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这点事情不算什么。”谢惊蛰微微一笑,男人目光睿智,说道,“听说你与司家兄妹走的很近,他一直不是很高兴。”
清欢见话题绕到司家兄妹的身上,微微愣了一下,以为厉沉暮小肚鸡肠,连这些琐碎的事情都跟谢惊蛰说,顿时冷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大约是见不得有人比他优秀吧。”
谢惊蛰闻言,惊了一下,不觉失笑,当年他被誉为帝都最有前途最有魅力的少将,也不敢说比厉沉暮优秀,金三角那个军阀头子能得到这么高的赞誉,只怕不是寻常人物。
“其实我此行就是为了司家兄妹来的。”谢惊蛰沉稳冷静地开口,司迦南既然是这等惊才绝艳之辈,又握有军队,老厉在他面前基本半个字都不提,这本身就很有问题。
谢惊蛰作风坦荡光明,没有去问厉沉暮,自然也不会套清欢的话。
清欢浑身一惊,想到司迦南一直混迹黑灰白三道,而谢惊蛰可是帝都军权少将,两人的立场是对立的,顿时脸色微微发白,径自冷静地问道:“他们在南洋一直安分守己,又没犯事,谢先生是为了什么事情来的?”
“陈年旧事。”谢惊蛰淡淡微笑,双目慈悲,手里的佛珠也压不住多年出生入死的铁血煞气。
“少将,到了。”开车的士官低低地提醒道。
谢惊蛰对着清欢点头示意,说道:“我通知老厉来接你,我还有事情,晚点再过来。”
清欢下了车,见两辆改装的特殊越野车开走,这才遍体生凉,给司迦南打电话,通知他们,帝都谢家来人了。
不论是为了什么陈年旧事,谢惊蛰虽然双腿瘫痪,但是掌握的乃是军方权势,惹上这样的一尊大佛,绝对不是好事。
“少将为何要把真实的目的告诉这位顾小姐,她跟司家兄妹交情匪浅,定然会通风报信的。”爽子一边开着车,一边有些不赞同地嘀咕着。
谢惊蛰坐在后座,闭目转着手里乌紫发亮的佛珠,沉稳地开口:“人只有在最恐慌的时候才会露出破绽,让司家兄妹知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