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凤州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戴胄道。
元善没说什么因为贪官污吏根本绞杀不完,对此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元仆射这个案件虽然已经结案但是事情远比咱们猜测的要复杂。”戴胄突然说道。
“田博文交待原本税收事情第一年的粮食是足够的,可是第二天开始事情就被梁州商人张勇知晓了,所以以此来威胁让他每年都要交出一些粮食,只是张勇这人非常精明每次收取粮食表面上都是明账,只是购买的价格低于市面价格很多。”戴胄道。
“怪不得凤州这般穷,粮食价格还高,原来这其中还有张勇这人的事。”元善道。
戴胄听元善这样说好奇的问道:“元仆射识得此人?”
“在长安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还想用言语贿赂本官呢。”元善道。
“此人真是胆大包天。”戴胄有些激动道。
“看来这个张勇看似很粗犷其实心细的很,这不足以构成犯罪证据着急也没有用。”元善道。
“从这人做事这么张狂来看此人可能有所依仗,不然一个商人又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呢,而且就拿走明账换走粮食的事情来看此人要么是心思熟虑之人,要么就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元善道。
“元仆射说的很有道理,看来这人必定要好好的查一下了,此人据说是梁州商人,而梁州又是汉王的封地。”戴胄道。
“戴御史是想要说什么。”元善随口说道。
“嗑,没什么,元仆射此行的目的是到梁州考察想必一定会遇上这张勇,还是小心一些为妙。”戴胄道。
“老狐狸。”元善心说,这官场的人每一个是省油的灯,基本是这位性格特别正直的人也很清楚什么事情一涉及到李家宗族就会有麻烦沾身,他不知道李元昌是李世民的弟弟么。
一个王爷在自己的封地胡作为非你能拿他怎么样,就算与凤州的事情没有关系,但是毕竟张勇是梁州的商人,怎么可能不怀疑到汉王身上。
“元仆射这凤州刺史,都督等一种官员会立刻押送回京城,本官暂时将会留在凤州等朝廷调任官员过来才会离开,恐怕梁州之行下官要晚到时日了。”戴胄道。
“无妨,还是凤州百姓重要,还有凤州的涉案的富商也不能放过。”元善提醒道。
“这是自然。”戴胄道。
等杜千羽回到客栈后,元善见到她身上还有一些血渍没有管戴胄立刻跑了过去问道:“千羽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