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咱们把田地暂时交给长房管理,和佃户们签的契约不变,收益二一添作五,期限可暂定三年。”阿语道。
俞氏诧异道:“为何是三年?”把田地长房稳妥,她可以理解,收益二一添作五,她也能接受,只是阿语把期限定为三年,是不是太长了?
“娘,您想,咱们现在还不知滇城那边是怎样个情形,这一去,少则一年,若是情况有变,就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到时候咱们心挂两头,也不安心,不如以三年为期,这样,咱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那边,而且定三年,咱们就能向长房先预支一年的收益,就算二一添作五,咱们少说也能得一二千两银子,盘缠的事岂不解决了?”阿语分析的头头是道。
俞氏思忖半响,幽幽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万一你祖母提出把田地交给你四伯父管理又该如何是好?”
“娘,千万不能把田地交给四伯父,这地好不容易才要回来,再交给他们,岂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祖母若是提议,您就说,行,但是您要预支三年的收益,六千两银子,祖母是个抠门的人,要她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银子,等于要她的命,她肯定要犹豫的,可咱们等不起啊,谁出这六千两银子就把地托给谁管。”阿语胸有成竹的说,她敢断定崔老太婆是不可能出这么银子的。
俞氏眼睛一亮:“你说的是,娘这就去跟你祖母说说。”
不出阿语所料,崔老太婆一听俞氏要支这么多银子就打起了退堂鼓,而且地里的收成是好是坏还得看天行事,谁能保证就是丰收呢?崔老太婆心中怨念,可俞氏态度坚决,她也无可奈何,说是再考虑考虑。
下午,阿语和俞氏开始收拾行李,俞氏看着卫先生送给阿语琴,又是一阵长吁短叹:“阿语,要不,你留下,娘一个人去滇城,看过你舅舅马上就回来。”
阿语急道:“那怎么行?娘一个人去滇城,阿语怎么能放心?再说,娘把阿语留下,娘也肯定不安心的,又何必呢?今儿个阿语已经把要去滇城的事跟卫先生说了,卫先生说,明儿个就行拜师大礼,先把师徒名分定下,就算将来他离开了阮家,这师徒的名分也不会变的。”
俞氏斟酌良久,其实留下阿语不过是她一时冲动之言,她怎么可能放心留下阿语呢?但是,耽误了阿语的学业,她又于心不安。罢了罢了,事难两全,取其重。
看娘默然不语,摇头叹息,阿语心知娘已经打消了留下她的念头,暗暗松了口气。
第二天,俞氏带着阿语去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