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经商呢?”
周氏听许氏把阮家的几个哥都赞了一番,就是漏了她的瑞哥儿,心中恼怒,道:“是啊!几位哥都是读书的料,将来都是状元探花,都是要做官的,就我家的瑞哥儿最不争气,不过,瑞哥儿书读不好,人却是聪明的,就让他来经商好了,也学学他三伯的高风亮节。”
阮文石心中大呼妙啊!自己这位夫人,总算说了一回聪明话,这回看不把老三夫妻两给憋死。
倪氏知道自己的思薇已经被否定了,没戏唱了,但是权衡利弊,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让瑞哥儿掌握香水配方,便道:“我对瑞哥儿没有意见,但我对瑞哥儿的娘很有意见,他娘当初对自己的妯娌所做的那些事,实在叫人心寒,若是这配方交给瑞哥儿,只怕将来我们连口汤都要喝不上。”倪氏的话非常犀利,甚至刻薄,但是对周氏这种人,有什么好客气的呢?
阿语此刻心情非常爽,就像六月天喝了冰镇酸梅汤那样爽快。不止是阿语爽,在座的大多数人都暗暗为倪氏这番话叫好。
周氏脸色大变:“七弟妹,你莫要信口雌黄污蔑我。”
吴氏瞅准了风向,既然自己占不到这分便宜,何不给萱姐儿助一分力,便冷笑道:“是不是信口雌黄,相信所有阮家人都明白,当初为了烧粮仓一事,某些人可是被宗族议会驱逐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