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身体内流出的烛龙之血,已经悄悄渗透进皮肤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此时已接近傍晚,士兵们大多都准备回营休息了。青桐青佑两人逆着人流朝军营正中心开阔地的一个简陋的露天凉棚里走去。棚外排队站着十几个人,受的都是些跌打扭伤的轻微疼痛,伤的严重的早都被安排第一时间抢先救治了,所以对于这些受伤不轻不重的士兵,是最难熬的。青桐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此时受伤的部位已经不那么疼痛了,但留下的大片创口却显得极为骇人。青桐勉强一笑,拉着青佑排在了队伍最后面。
大约过了一两个钟头,两人已成了这里的最后客人。军医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和这两人都已熟识,一看见他们俩便热情地打起招呼,“嗨,你们这两小子不去好好站岗,怎么有空跑我这来。准是哪里不舒服了把。”听了老人的话,青佑笑了笑,“您猜的还真准,我们两就是来找您看病的。”
“废话,找我不来看病难道是来聊天的?来,让我看看哪不舒服。”听了老人的话,青桐迟疑地抬起了右手。
“嚯嚯~!好小子,这你是怎么搞的,被轰了一炮?”
“我要是真被轰了一炮,身体肯定就散了。”听到老头的调侃,青桐又是勉强一笑。
“那是怎么搞的,我随军三十多年,很少见过像你这么严重的伤...和我说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
“今天?”老军医有些疑惑,“你确定。”
“确定。”老人又碰了碰那嶙峋的疤痕,“痛不痛?”
“说来也真怪,居然一点儿也不痛”
老人继续轻轻地按了按青桐的伤口,“不痛?”接着便加大了手里的力度,“现在呢?”
“还是没啥感觉。”
“奇怪...奇怪了。”老人松开了青桐的手臂,“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烧伤?烫伤?”
看老医生一脸不解的神情,青佑索性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老师傅,他这伤口,既不是被烫的,也不是被火烧的。”
“那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还得从头说起,今天我们例行每十天一次的营地周边巡查。巡查到军营南面时,就看见一个人躺在了沙漠里。那个人指甲和头发里都是沙子,皮肤也都开裂了,据我估计,这人最少在沙漠里躺了有十来天了...”
“十来天?青佑,亏你们两兄弟还是在沙漠里长大的呢...”老医生没有说出后半句话,但言外之意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