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时,却发现那张本该放满酒瓶的桌子上已经空了。
桌子上没有人,也没有酒。
瓦伦先是一愣,随后欣喜起来。他快步地走向柜台对着服务生嚷道,
“喂,小伙子。这两天一直坐在这里喝酒的那个醉鬼去哪了。”
这是一个还显得有些稚嫩的服务生,他扑闪着眼睛回答道,
“您是说那位每天在这喝酒的先生吧?他昨天晚上就走了。”
“哦?他一个人走的。?”
“不是的。”
“那是怎么走的?”
“这个嘛...”
“你他娘的快给我说说。”瓦伦拿出几个金币放在了柜台上,这个小男生小心地收好,然后才开心地对瓦伦说道,
“昨天晚上酒馆里来了一位特别漂亮的姑娘…”男孩脸上一红,“他们好像是认识的,那位醉酒的先生一看见那位漂亮的小姐就抱住了她,然后一直哭个不停。接着他们就走了。”
“去了哪里?”
“这个我也不清楚,印象里好像是往南边走了。”
对于像瓦伦这样的人来说,在立普洛想找到一个人并不难。
这是一幢极为简朴的经典立普洛式建筑,瓦伦进去时阿拉正坐在桌前。他的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粥,阿拉喝得很慢很小心,就好像碗里食物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瓦伦有些不可置信,昨夜的浪荡子此刻正好像最虔诚的信徒一般对一碗白粥视若珍宝。他放声地大笑道,
“哈哈哈,你小子原来他娘的躲在这里!”
桌子的对面还坐着一个女人。她酒红色的长发被盘在了脑后。身上是一件收身的连衣裙。外表的美貌自不用多说,除此之外还可以看出这一定是位明白事理的通达女人。此刻她正坐在桌子的对面,认真地看阿拉一口一口喝粥。
“这位是,你的朋友么?”
阿拉点了点头,将空了的碗递还给了她。她笑着接过碗,转身出了门。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乐芙会这样照顾阿拉了吧。这些就算是爱丽丝,安都无法代替的。她们当然也能这么做,但是她们从不会这么想;这或许就是生活和爱情的区别。
瓦伦总算坐了下来,他想了想问道,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报仇。”
瓦伦曾经想象阿拉会以怎样怨毒愤怒的语气吐出这两个字,但是现在的阿拉却显得很平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