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白马,越跑越快。开始还算平稳,后面地势变陡了,她就开始重心不稳。可是还没学怎么让马停下来,只得努力稳住身子,抓紧马缰,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
白马钻进林中小路,愈发坑洼不平。阿倩身子稳不住了,左右摇晃,口中连呼“大哥救我”。
左面的树枝旁逸斜出,眼看就要撞到自己头上,阿倩只得趴下身子,让树枝扫着后背过去。刚刚抬起头来,就见一棵长着扎人松针的古松挡了左面一半的路,只得往右侧带马,那马却不是很听话,她只能朝右侧倾斜身子,却因把控不好,一头栽了下去:“骁哥哥……”
阿倩吃惊的发现自己并没有摔个满脸花,而是在着地前被人捞起放在了另一匹马背上。
墨祁骁勒住马,紧紧抱着怀里的姑娘,惊惶的抚上她的脸:“你没事吧?”
阿倩回头正对上那一双焦急的眼眸,多日的憋屈一下子就爆发了,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委曲的唤了一声:“骁哥哥……”
“阿倩别怕,骁哥哥在呢,我会保护你的。”刚刚他也吓坏了,此刻只能抱紧她颤抖的身子,让她在自己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一个月前的生气吃醋,三十天的相思折磨,刚才的担惊受怕,都糅合在一起,让他恨不能把怀里娇软的身躯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俯身去吻她脸上的泪珠,却越吻越多,让他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的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一个月的相思都在深长的一个吻中辗转,他用嘴唇包裹住绽开的花蕾,略微粗糙的舌尖一遍遍与她的舌尖纠缠。阿倩天人一般的容颜上早已染上层层红晕,散乱的青丝一缕一缕随意散布在旁,衬的肌肤如玉。阿倩羞涩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接受他的热吻……
“阿倩,那天在白塔寺为什么不赴我的约,却和宋逸说话?”吻得她身子热了,心也化了,才肯让她呼吸新鲜的空气。
“那天……灌木丛离路边还有一丈,人家怎么好意思走过去呢?宋逸不过是偶遇,没说几句话我就走了。
墨祁骁想起她跟宋逸抱着荷兰猪说话的情景就恨得牙痒痒,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羞红的耳垂,道:“既犯了错,怎么不找机会跟我道歉。“
阿倩不满的撅起小嘴:“谁犯错了,我问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