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难不成你也想你媳妇命不长么?”
低着头把玩玉佩的徐老七猛然抬头,认真的瞧着祖母。
老太君看他突然变了脸色,心里暗骂一声没出息,还真是个媳妇迷,不爱惜自己的精血,只担心女人受不了。只得继续吓唬道:“小姑娘家初经人事,身子是顶不住的。若是男人不疼惜,早早的便把小命丢了。你那媳妇娇娇柔柔的,哪里能每晚承受你这么强壮的身子。那徐彪还不如你壮实呢,都把他媳妇害死了,你倒是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疼你媳妇。”
徐老七担心媳妇受不住,万分舍不得她出一点意外,就强忍着冲动,想让她歇两天,谁知阴差阳错的也没歇成。却发现媳妇脸色红润、精神抖索,根本不像有事的样子。于是怀疑祖母小题大做,今日出去找了个郎中问问,说是行房这种事太频繁了会对男人的身体有损耗,于女人无害。
日日被男人宠爱滋养着,有的女人还会愈发神采奕奕,只要男人受得住就好。
“媳妇,我瞧着你就是那种被滋养的愈发水灵的,嘿嘿!”
紫兮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却被他拉着坐到了妆台前。铜镜里的女人秋波含情,两靥绯红,红唇翘挺,眉梢的一颗朱砂痣微微跳跃,说不出的婉转风流。果然与少女时期大不相同。
“才不是呢,你瞎说。”小媳妇低声辩解着,被他牵着手去上房用午膳。
老太君瞧着小夫妻甜甜蜜蜜的样子,很是宽慰,照这样看,不出半年应该就能怀上了吧。
她不知道自家孙媳妇恨不能头一个月就怀上呢,孙子没了心理负担,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要跟媳妇亲热两三回才肯罢休。
十五这天是康郡王府设宴践行的日子,常雨薇按照约定早早的到定国公府门口等着和徐家的车马一起去郡王府,也就是原来的护国公府,她儿时的家。
冉紫兮却没想到甄仪也在马车上等候,愣了一瞬也就明白了,必定是她担心表姐难过,特意相陪吧,想到这里,紫兮对甄仪的好感便增了几分。
善良的冉紫兮从小跟姐姐感情好,根本就想不到甄仪对表姐的冷酷无情,也没有猜对她的真实目的。
甄仪乘坐的青布小马车跟在定国公府的四轮大马车后面,隔着晃动的车帘,偶尔能看到前面的情形。且不说前呼后拥的侍卫仆从,单是前面那宽大气派的香樟木马车,拉车的纯种蒙古马就不是别人家能比的。徐老七骑着墨色的高头大马陪护在车架旁边,偶尔凑到车帘处跟妻子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