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冉紫兮瞧着女儿的背影莫名的惆怅。
晚上徐永寒从外面喝了酒回来,沐浴更衣之后,躺在媳妇大腿上让她揉揉头皮。
“你说咱们柔柔可怎么办啊?今年就及笄了,还跟个假小子似的,这些年,你太宠着她了,放任她去军营了疯跑,唉!你瞧晚晚多好……”冉紫兮想起女儿就忧伤的不得了。
徐永寒满不在乎的一笑:“怕什么?我女儿还怕嫁不出去?军中好男儿多得是,我瞧着赵钰就不错,赵老将军的孙子,将门虎子,从小就知道照顾柔柔。”
冉紫兮叹了口气,停手道:“我觉着还是韩琦好,这孩子脾气好,无论柔柔怎么欺负他,他都高高兴兴的。只是年岁太小了,总不能让柔柔等他好几年吧。唉!”
徐永寒抬眼瞧瞧满脸愁容的妻子,不禁失笑:“你在这叹什么气呀,还没及笄呢,着什么急,我女儿,嫁给谁都只能欺负别人,谁敢欺负柔柔试试,看我不剁了他。”
女人温热的手掩住了他的嘴,娇嗔道:“快别说了,你越这么说,我心里越不踏实,就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男人拉过妻子的手,顺势一带,把她拉到怀里,翻身压在了身下。三十出头的女人,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正是诱人深入,采花吸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