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戴索,你去帝芝分餐厅见华尔德,把小甜糕接走照顾一天,剩下的事情我明天告诉你。”
很快,华尔德和戴索就回复了消息,“没问题。”
而华尔德见牧崇衍让他把小甜糕接走,直觉出了什么事,连废话都没有废话,直接冲出去开了车子直奔牧崇衍家。
“药剂给我吧。”牧崇衍关掉光脑,看向玛尔。
“老大”玛尔整个肩膀仿若塌了一样,脸上惨白惨白毫无血色。
牧崇衍需要的药剂是之前实验的一千多倍,不仅疼痛会增长到极其可怖的程度,成功率也会降到连千亿分之一都没
这和自杀没什么区别,还是最残忍最可怖的一种,他真的真的做不到把药剂递给
“我已经考虑好了。”牧崇衍走了过去,微微俯身握住玛尔手中攥得死紧的一支无色药剂。
“老大”
“松手。”
玛尔看着牧崇衍不容商量的眼神,无力地垂下头,手中一松。
“走吧。”牧崇衍把药剂握在手中,迈开长腿,往门外走去。
这药剂服下的一分钟后必须被立刻放进充满了急速修复液里的修复舱,以迅速修回生机。
牧崇衍走进旁边的修复室,坐在修复舱旁边的长台上,摘掉手腕上的光脑,看着玛尔道:“如果我没撑过去,就把光脑给戴索。”
玛尔红着眼,艰难地开口:“好。”
“啵”地一声。
牧崇衍打开了手中的药剂。
“老大”玛尔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牧崇衍眼底深黑沉静地看不清任何情绪,下一瞬便脖子一仰,灌了下去。
瞬间,剧烈的疼痛犹如密密麻麻的蝗虫般袭了过来,全身的细胞和骨头缝儿都仿若被填进了炸、弹,引线接二连三被一一扯断,撕搅炸碎般的剧痛在全身一处一处急速炸开,牧崇衍手中的药剂管被爆然捏碎,眼睛紧闭青筋爆出,全身的细胞都疼地剧烈发抖,毛孔也渗出了细细的鲜血,短短几秒过后便成了一个血人,半分钟后,牧崇衍耳朵一嗡,“咣击”一下后仰砸在了长台上。
“老大!!!”玛尔扑上前半跪在一边,破音大吼:“你得保持清醒!!!清醒!!!老大”
牧崇衍喉咙间全是碎肉和鲜血,疯狂增长的剧痛仿若无尽的大口,极细极密地把他一点点嚼得稀碎,整个人就要被vod药剂破坏地成为一拢夹杂着血浆的碎肉,生机的流逝让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