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只剩少数九级初等佣兵在这,又能抵挡住多久?!”
“那怎么办?!!”库库心底愤怒担忧交加,恨不得亲自扒了那皇帝的皮,“这个狗皇帝!”
夏清术没有说话,脸色冰冷眉间深凛,飞速地把飞行器开到别墅,操纵降落。
“小宝你先把榕榕带回屋,好好照顾,你和榕榕今日已经做了很多了,之后的事情交给我就行。”
牧崇衍应了一声,拦腰抱起白榕下了飞行舰,走了两步又回头,沉声道:“爸你一人行么?”
“没问题。”夏清术走过去,心疼地摸了摸白榕汗涔涔的额头,抬起眼道:“小宝放心吧,你好好照顾榕榕就行,这十级兽皇已经被你解决了,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而且,没有了兽皇发布命令,这第一波兽潮解决后,后面几波就不会再过来了。”
“那好”牧崇衍转身欲走,视线却突然扫到了夏清术的腕表,顿时顿住了脚步,“爸,我建议您去找泽拉尔,让他把之前发布的应对政策推翻,重新布置。”
“好,我会的。”夏清术险些忘了此事,沉色道:“我马上联系泽拉尔。”
“嗯。”牧崇衍点点头,再也在这院子里待不住,立刻抱着白榕走回了别墅。
夏清术又转头看向库库:“库库,你在院子里守着,如果有十级异兽闯过来,及时告诉小宝,不要自己硬抗,你抗不过。”
“好,我知道。”库库抽了下鼻子,红着眼点头。
“嗯。”见事情都已经安排完,夏清术一边打开腕表联系泽拉尔,一边走回飞行器,驾驶飞行器升了空。
牧崇衍小心翼翼地把白榕抱回卧室,将人轻轻地放在床上,看着床上毫无血色面露煎熬的白榕,牧崇衍眼底涌现出一个无比黑沉的漩涡,掀卷着所有负面的情绪,担忧恐惧愤怒悲伤自责肆意地纠缠掀搅成一团,刺着牧崇衍的神经。
他拳头死死攥紧又缓缓松开,奋力地压抑着什么,最终却只是伸出了手,轻轻地捋了捋白榕额前的乱发。
随即又从空间钮里取出一块干净的毛巾,沾了些保温壶里的温水,轻轻给白榕擦拭,眼底黑沉的神色被垂下的睫毛掩下,再也看不清
热,特别热
白榕只觉得脑袋里好像被塞进了一把温度极高的火,灼烧得他每一条脑神经都在疼,连脑浆都要被生生灼干,甚至那火还化成了一只手的形状,极其凶戾狠恶地撕扯着他的脑神经,疼地他全身细胞都止不住战栗。
他想用精神力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