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榕脸爆红。
为什么一结婚他媳妇儿就就满嘴小黄车!
难道以前冷漠严肃禁欲凛厉的外表都是假象!
“既然榕榕身体不舒服了,那今天就不”
“谁说我身体不舒服了。”白榕觉得自己身体好的不得了,简直可以轻轻松松单手提起五百斤的杠铃,他才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才不做的,只是觉得一个多月来天天都那什么,太不知创新了,应该换些别的活动。
没想到居然被他媳妇儿这么误解,这简直是侮辱他硬汉!
“那榕榕”
“来就来!”白榕噌地仰起头,一脸“谁怕谁”的拼劲,圈住牧崇衍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激将法再次成功,牧崇衍心满意足地把白榕抱了起来,让他的小甜糕的长腿盘在他腰上,走去了二层的卧室。
两个小时后,白榕“气息奄奄”地在床上躺尸,他不明白,为什么牧崇衍越来越持久了
为什么一次可以这么长时间,他的腰都快被撞散了!
每吃一次都格外珍惜,所以越来越持久的牧崇衍非常贤惠地把饭菜和甜粥端到了床上的小桌子上,然后把白榕揽在怀里,亲了一口白榕的额头,端着甜粥碗一勺一勺喂给白榕,整个人幸福得冒蜜。
虽然这一次他吃得厉害了点,但他的小甜糕一点伤没有受到,扩张时抹一点药膏果然有用,而且这药膏气味不错,是非常符合他家小甜糕的牛奶味,玛尔有功了,回去一定要多嘉奖他。
研究了润滑剂又研究多功能药膏的玛尔:“啊——嚏!”
谁想他了,是不是他的小路亚!
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自己用上自己研究的那些东西
“不要崇衍喂”白榕对牧崇衍过于呵护的行为有些不满,非要自己拿碗,要知道他可是硬汉,才没有让媳妇儿喂的道理,显得他很弱似的。
“榕榕歇一会儿,我”见白榕怒视他,牧崇衍只好遗憾地放弃了投喂的乐趣,把碗给了白榕,可白榕还没自己吃两口,光脑突然响了。
“诶,是库库。”
白榕把碗放下,打开光脑,点开消息,只见一串“哭泣”的表情字符瞬间发了过来。
白榕心一提,“库库,你怎么了?哭什么?!”
“哥呜哇哥我愧对你!”
“啊?”白榕完全摸不着头脑,“你干什么了?”
“我我呜哇我被杜寒偷袭了”
“啊?!”白榕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