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太子踱到他跟前:“那你更不能走了啊。你辞官回乡,不明真相的百姓会认为是太子妃把你赶出京城?这事更说不出清了啊。”
刘不语猛地抬起头。
康熙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就是这个理。”太子道,“刘不语,你心里是不是怨太子妃当着朝廷要员赢了你?其实,太子妃赢你也是侥幸。”
康熙眉心一跳,他儿子这是要坦白么:“怎么又是侥幸?朕看得很清楚么,太子妃是压倒式赢了刘不语。”
“其实啊,石氏原本也能赢刘大人,但效果不明显。”太子道,“儿臣叫人带来两个桶。晋江,进来。”
“嗻!”晋江把两个桶放在地上。
太子摆摆手,晋江立刻出去候着,“汗阿玛,你提一下。”
“桶里暗藏玄机?”康熙已经想到,但是他想破头皮也想不通什么玄机能瞒得住当日离桶很近的另一波宫女。然而,康熙伸手一提,不禁瞪大眼,“这两个一模一样的桶不一样重?!”
太子:“是的,太子妃胜之不武。刘不语,太子妃也不是真讨厌缠足的宫女。她是有次看到缠足的妇人的脚,吓得夜里做噩梦,才不愿意用缠足的妇人。这么点小事,你弄得天下皆知,她才想出这个办法教训你。”
“臣,臣——”
“你想说什么孤能猜到。”太子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孤以前也干过不少糊涂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汗阿玛,儿臣说的对么?”
“很对。”康熙老怀欣慰,“太子长大了。”
太子看到刘不语也不知是憋得还是羞愧,反正脸通红,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叫你欺负我媳妇儿,“折子就收回去吧。”
“刘不语,太子妃不用缠足的宫女实非她所愿。你参太子妃是你职责所在。但你不明真相,把事情搞得沸沸扬扬,太子妃就用两个不一样的木桶教训你一顿,你和太子妃也算扯平了。”康熙道,“自打那件事过后,太子和太子妃没有再提缠足一事。你也别一心想着回乡,叫太子妃难做。”
刘不语一听康熙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纵然平时有些古板,也知道再固执地要辞官,就是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下官遵命。”
出了日精门,霍林就问:“爷,咱们就这么放过他?”
“刘不语知道两个桶有问题,石家人可不知道。石家子弟到现在还认为福晋赢刘不语只是运气好而已。运气不好么……”太子说着话,忍不住摩拳擦掌,“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