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玛法的脸皮若是有这么厚,当年就不会在明明恨死准噶尔一部的情况下,还接受策妄阿拉布坦投诚。”胤禩道。
弘晅:“皇玛法死要面子活受罪。后来的事也证明策妄阿拉布坦并不是真心投靠咱们,而是争取喘息之机。咦,朝鲜?”
“朝鲜求援。”胤禩道,“今年大旱,请求朝廷赈灾。”
弘晅问挑奏章的胤禛:“有关外的折子吗?”
“没有。”胤禛道。
弘晅:“东北跟朝鲜接壤,老天爷不可能只挑朝鲜弹丸之地不下雨,不用管他。点个火盆,把折子扔火盆里。”
“烧了?”胤禩惊讶,“朝鲜使臣的折子怎么能烧?”
弘晅反问:“还给他?什么都不批?”
“你就算压下来,也不能烧。”胤禩道,“回头朝鲜使臣找到理藩院,你十一叔怎么跟朝鲜解释?”
弘晅冲跑腿太监招招手:“去跟十一叔说,赶明儿朝鲜使臣找他,就跟他说赈灾一事重大,孤不敢自专,必须向汗阿玛禀报。朝鲜使臣的奏折,孤已经使人去关外,请朝鲜使臣耐心等些日子。”
胤禩听直了眼。
胤禛颔首:“此事甚好,应该这样处理。辰时了,太子回东宫用膳吧。”
“四哥?”胤禩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胤禛:“我会派人去朝鲜查清楚,朝鲜真无力赈灾,我会命关外将士运粮过去。”
“四叔,这事不用查,一准是朝鲜国王夸大其词。”弘晅道,“去了也是白跑一趟。这么热的天就别折腾了。”
胤禛反问:“万一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