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树言见众人已经落座,搬来个椅子坐到主人位置。
“别看咱们两边现在打生打死的,几千年前咱们的老祖宗还同属于一门,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世事难预料啊。”田树言上来就拉起了关系,完全是商场的套路。
“老汉我是来为大侄儿一家讨回公道的,不是来走亲戚的,攀关系的话你就少说吧。”慎世云开口打断田树言的开场白。
“慎老前辈莫要着急,咱们两方的恩怨不就是因为老祖宗的缘故吗?要是咱们两边没这层关系,恐怕你我一辈子都没机会认识了。”田树言翘起二郎腿,不急不慢道。
“老祖宗?咱们两边的老祖宗早在几千年前就天南海北各居一方,只有你们田家人为了一块破玉不惜杀人吧!”慎世云不客气的说。
“慎老前辈,此话差矣。贪图钜子令牌的是我那死去的大哥田树正,想当圣人的也是他。至于说咱们两家的血仇,恐怕是你们一方开启的。我大哥就是死在他的手里,难道慎前辈不知道吗?”说着他一指已经变成恶煞的慎铭佑。
这件事慎世云他们可是第一次听说,几个人面面相觑,感觉不可思议。
田树言就把之前田树正如何觊觎钜子令牌,又如何派遣田婉婉勾引慎铭佑等等又重复了一遍。最后提到慎铭佑为了夺回令牌,失手杀掉田树正。田树言开口道:“这事即便是我大哥不对在先,可他只不过是一个读书读坏脑子的人,难道他的罪过值得被杀吗?”
“铭佑是个年轻人,兴许做事有些冲动。你为了惩罚一个孩子,就兴师动众,派来众多杀手,酿成血案。这个账我们该怎么算?”慎世云听不得田树言一番花言巧语,反而把责任推到慎家身上。
“这正是我今天想跟诸位把事情理清的理由。我承认当初派人去陕西,目的是为大哥报仇还有夺取钜子令牌。可我并没有下令杀人,要知道陕西天高皇帝远。田某在徐州这里还能有点实力,到了陕西想杀那么多人,难道当警察们是傻子吗?”
接着田树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众人才恍然大悟。
在慎铭佑婚礼前的几天,田树言麾下的魔教信徒到达了陕西。田树言交待他们,尽可能得绑来慎铭佑一家人,并且带走关键的钜子令牌。
让田树言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就是那么凑巧。这群魔教信徒被伤心欲绝,打算离开西安的田婉婉发现。
一听对方要对慎铭佑不利,田婉婉立刻赶往慎家庄。她几乎与苏北来的人同时到达,那时候慎铭佑的婚礼正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