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西,我们立刻走人。否则的话,咱们手底下见真章。”慎世云亮出了底牌。
“不慌不慌,田某请各位上来是谈判的,可不单单为了讲些无聊的故事。我既是道门中人,同时也是个生意人。我打算拿钱来买这块令牌,还请慎老前辈您开个价吧。”
“放屁!你能用臭钱买通慎老五那个狗东西,还想买通我们不成?”慎平强心直口快,首先就不答应。
田树言摆了摆手:“话不能这么说,我了解各位对于传统的尊重,我作为田家人也会这么想。但是现今之下,咱们与其双方势均力敌在此僵持,不如各退一步。只要你们点头答应,价钱要多少你们随便开。”
说着他附身向前:“甚至我可以另外出一笔资金,用来雇佣各位。反正你我两家同属于墨门一脉,不如就此合二为一,重现往日荣光。”
陈启星在一旁听得不禁咋舌:这家伙好大的财气,好大的野心。钱让别人随便拿,难道你们家钱是大风刮来的吗?而且你刚才还跟慎家打得头破血流,一转眼就想收买别人,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
陈启星眼光扫视在场的慎家众人,只见他们神色各异,包括慎世云在内都低头不语。只有慎平强牙关紧咬,双拳紧握,仿佛跳起就要伤人。
切,原来你们这些家伙比起那个出卖自家兄弟的慎老五也强不了多少嘛,陈启星心里一阵鄙视。刚才还悍不畏死,打打杀杀喊得起劲,到这会儿见到真钱就都变哑巴了吗?任他田树言一番舌灿莲花,买通慎家内奸的是他,偷袭慎铭佑一家,夺走令牌的也是他。难道你们都忘了不成?
反正这些事情跟自己无关,陈启星才懒得说呢。他只是替田婉婉庆幸,幸好她没主动跟慎家这伙人沟通。弄不好这群家伙,转身就会把她卖了。想想也是,当时田婉婉在慎铭佑死后选择逃跑,八成也是看到慎家出了内奸。留在那里实在太危险了,谁知道慎家还有没有其他吃里扒外的人。
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断比较靠谱,陈启星完全没有参与到谈判中的心思。无聊之中,他打量在场所有人的表情。似乎看他们装清高,装纠结比较有意思。
忽然之间,陈启星注意到在沙发边缘一直没说话的五行派邓双麟的嘴唇在微微翕动。陈启星还奇怪呢:这家伙一个人嘀嘀咕咕念叨啥呢?
只见随着邓双麟的嘴唇一张一合,一直在边上呆立的恶煞慎铭佑陡然睁开双眼。猛然间,他一步蹿到一副成竹在胸表情的田树言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扇掉了田树言半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