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事情。
花解语知道义父防着自己,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说道:“干爹,你让我查的袁蝶衣与萧凡的关系,查出来了。”
“快说!”
“萧凡是袁蝶衣的儿子,亲生的。”
盛宝华啪的一拍大腿,说道:“原来如此,难怪那王八蛋对我恨之入骨。失策啊失策啊!”
洛东城也叹了口气,说道:“要是早知道这件事的话,我们只需要以袁蝶衣要挟,就能把平哥安安稳稳赎回来。”
“说这些屁话还有什么用?现在我算是搞明白了,盛世清极力保下萧凡,不是保他的女婿,而是保《女史箴图》!”盛宝华已经从丧子的悲痛中出来了。
洛东城皱眉想了片刻,一拍手道:“袁蝶衣必然是知道《女史箴图》下落的,否则盛世清不会如此在意她跟她儿子。花姐,你守了她五年,就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吗?”
“没有,她说宝画已经被烧毁了,其他事她什么都不知道。”花解语摇了摇头,面色平静。
“废物!”盛宝华当场把雪茄烟砸了出去,都砸在了花解语身上。
后者动也没动,任由衣角被烧着,她对盛宝华几乎失望到绝顶。
这种时候,他不想着为儿子报仇,却打起了宝画的主意。亲儿子尚且如此,他们这些义子,在他心中恐怕与草芥相差无几。
“给我滚出去!”盛宝华盛怒未消,继续大骂。
花解语起身往外走去,路过阿南身边的时候,后者手中寒光一闪,她那片还在燃烧的衣角就被切了下来。
她转过身看了他一眼,说道:“与萧凡相争,你有几层胜算?”
“若论单打独斗,五五开!”阿南轻松的把刀插了回去,颇为自信。
花解语松了口气,说道:“看在兄妹的份儿上,记得替我报仇。”
“你要去找他?”阿南皱起了眉头。
“虽然阿三的仇消了,可是他也毁了我。现在京州的人都说我跟他有奸·情,不杀他我无法正名。可以我的本领,多半是送死。”花解语淡然的说道。
“明知道送死还去?”
“他若不死,我活着也等于死。”
“好,你若死,我替你报仇。”
阿南答应了下来,花解语随之快步远去。空气中,只有淡淡的烧焦味。
花解语虽然会功夫,可她喜欢的,却是琴棋书画,骨子里是封建传统的。
现在她的名节被萧凡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