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养刁了。
这时候,一名老者走了过来,他打开了玻璃门。
“龚师傅,怎么了?”朱晨阳起身很客气地问道,显然,这个龚师傅在“朱门雕刻”里的地位不低。
“老爷已经一天没出来了。”龚师傅有些担心地说道。
老爷?
梁川仔细品味了一下刚刚朱晨阳的口音,渐渐明悟起来,看来这“朱门雕刻”,并不是土生土长的蓉城老字号,应该是从香港那边过来的,怪不得自己刚刚听朱晨阳说话他的口音有点奇怪,大概是杂糅着粤语、普通话和四川话的那种感觉。
“平时父亲不也经常这样么?”朱晨阳说道。
“但这次不一样,下人送到门口的茶水和饭食老爷都没碰过,也没拿进去。”龚师傅忧心道,“老爷年纪大了,不该如此忘我地工作了。”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敲门问问。”朱晨阳清楚,这位龚师傅是担心自己父亲的身体,却又不敢自己去打扰父亲,因为父亲的脾气在这两年来变得有些奇怪,平时创作时很愤怒有人打扰到他,但自己身为人子,必须得关心父亲的身体。
哪怕拼着被骂的风险,也不得不去劝劝。
“先生,你先在这里坐一下,很快会有人将那三寸金莲打包好送到这里来。”朱晨阳对梁川歉然道。
“您去忙。”梁川应了一声。
朱晨阳走了,龚师傅则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梁川注意到了,龚师傅的双手伤痕累累,这应该算是职业病的一种吧,毕竟长年累月的雕刻,双手上的磨损是无法避免的。
梁川又看向庭院后面,那里也是玻璃房子,比前面游人参观区域要小一些,但自里面都被以黑布遮盖住了,显得很是肃穆。
这个形状,
看起来有点像是一口棺材。
“嘶啦………………”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传来,仿佛是有人拿着刀正在快速地割布,
紧接着,
那个工坊内披挂的黑布直接脱落了下来,像是一口老旧的棺材被打开,梁川微微皱眉,这一刻,他的眼睛有些酸疼。
正如老棺材打开后尸气臭气熏天一样,
当这工坊的黑布被掀开裸、、、露出来后,梁川觉得有些刺眼。
“老爷!”
一旁的龚师傅忽然大叫了一声,急匆匆地跑出了小亭子。
梁川揉了揉眼睛,看过去,
发现玻璃房内,有一个新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