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便是等同于天塌地陷的一等大事。
“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奚涵蕾小声嘀咕着,兀自焦急得都有些顾不上身旁的木子辰。
木子辰心中有愧,可是又碍于自身承诺,现下也仅能强自硬憋着,并不能对奚涵蕾直言相告。
当下。
木子辰旁敲侧击着再一次试探道:
“那人到底和你有什么矛盾啊?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和我说!”
奚涵蕾情绪有几分压抑,不愉着回应道:
“他拿走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我还等着带那东西回星墨学府复命呢!”
“什么?”
木子辰声调一瞬之际拔高了数个层次,下巴都快要惊讶的掉了下来。
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吗?
为什么从张政及奚涵蕾口中所讲出的话语,却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故事版本呢?
自己应该相信谁,到底还要不要帮张政打掩护呢?
一时之间。
木子辰陷入到了深深的纠结之中,犹疑不决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正在木子辰踌躇不定的时候。
奚涵蕾却是向着小区的偏远一角,直勾勾的紧盯了片刻,末了眼神又飘忽不定着细细打量了木子辰一番,满脸尽显着一种浓浓的不解与疑惑。
木子辰始终是有些做贼心虚,被对方那犀利的眼神看得直发毛,颤颤巍巍道:
“你又看着我干什么?我可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才刚一说出口。
木子辰便心中一苦,恨不得立马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哪怕是这世上再愚钝的人,多少也能从木子辰话语中分辨出一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本来什么都不说还好,可是等这话一经脱口,难道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有问题嘛!
唉,沉默是金啊……
木子辰唉声叹气的感慨着,于痛苦挣扎之中,隐隐看到了一分即将解脱的曙光。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事。
奚涵蕾倒正是那千万人当中的个别特例!
只见其闻言竟是神色不变,整个心思像是全然没放在木子辰的话语之上,反倒是将俏眉微微一皱,低声问道: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亦或是结下了什么仇家?”
这话说得既突兀,而且又显得不明不白。
木子辰被回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