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笑我割了你的舌头。”萧玉兰转头过去怒瞪才梓一眼,心里真是将那他千刀万剐,这当着大家的面一个女子口口声声说,说自己倾心之人就在身后,那不就是才梓坐下的位置么。
全场惊讶,这若大个大堂客人不下白来号人,唯独有一人备受关注,那就是才梓,方才李公子发难,苏茹君看着他,张公子发难,萧玉兰也看着他。
这人何许人也?
“爸爸!你在那里笑个什么。”张正仁有些怒气说道。
顿时全场交头接耳说什么,原来他就是响彻东厢的神灵爸爸,有的心生敬仰,有的则是疑虑多多。
而一旁的苏茹君此时忍着笑意,趁着吃菜遮脸时偷偷笑着,在南湖斗诗会的时候,才梓已将爸爸的意思告诉了她,她哪能不觉得好笑。
此时才梓擦擦嘴再用酒水簌簌口,他收拾起笑容正经道,“这么大好的日子,我不笑难道还像你张公子一样愁眉苦脸的么?再怎么说今儿个也是几位千金的生辰,张公子请赏个笑脸,卖个面子。”
“唔!”全场惊讶,谁人看不懂张正仁此时气的嘴皮子直吹,这才梓还借着生辰让他昧着良心笑,太狠了。
此时那姓李的站了起来,说道,“才公子,张兄因家中有些烦心事,得以失了礼节,你竟还硬要让张兄笑,敢问你安的是什么心?”
“渍渍渍渍,李兄这是哪里话,我一个没心没肺之人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只是——昨夜有一小贼闯入苏府,不知为何透露些消息。在下也苦恼要不要公诸于世,但今儿个是三位千金生辰,为了不破了雅兴,在下也都能忍着。但不知这位张公子有何烦心事想不开,这般愁眉苦脸,就算是被戴了帽子也要忍忍不是吗?”
“你。”张正仁怒指才梓,却被一旁姓李的止住了,还向才梓说道,“有事下来说,张兄也没什么事。”
砰!
才梓重重一拍桌子,神色有些吓人,心里则是想着:妈了个蛋,今儿个是老子婆娘和萧妹妹的生日,你两小子装逼搞的两个姑娘这般别扭,若是饶了你,那不显得苏府任人欺负了不是。
他直接说道,“既然张兄家的夫人未戴帽子,那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又为何不笑?”
这才梓口舌伶俐,随便一个小辫子就能扯出天大的事,在场的无不有人心里折服,想着:这人惹不得。
“张兄,为了——笑一个吧。”姓李的给张正仁使眼色。
“哈哈哈哈。”张正仁仅此四个笑声,便回了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