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在前方战事上吃紧,粮草不足,此前已经设计侵占了原冀州牧韩馥的军粮,今次必定又来赚我,我蔡家祖业不保,内心实为不安,哎……”
言罢,蔡邕低头叹息不止,叶飞的心也被针灸扎了一下: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来的太快,令人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准备。
蔡邕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叶飞那一张刚毅无比的脸:“你们的训练进行得怎么样?”
叶飞说道:“我用现代方法训练这些家丁,无奈他们底子太差,要想看出成绩,还需一段时间。”
“视此如之奈何?”蔡邕看向叶飞。
叶飞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蔡老爷子原为董太师董卓举荐的左中郎将,董太师一向欣赏老爷的文采,何不向他求救?”
蔡邕摆了摆手道:“远水救不了近火,董太师方与十八路诸侯会猎于虎牢关下,相持不下,他自顾不暇,又怎会管我呢?此计万万不能行。”
叶飞又道:“陈留太守张邈兵精粮足,又与卫县毗邻,何不求之?”
蔡邕说道:“我与张邈素不往来,他安肯发兵救我?”
叶飞单膝下跪道:“我愿意舍命去求张邈,我有义兄典韦现在张邈营中当差,我去求他,必能应允。”
蔡邕说道:“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你快去快回,早安我心。”
叶飞允诺,纵马直往陈留太守张邈府上而来。蔡邕看着叶飞远去的矫健身姿,怏怏不已。他能怎么办呢?他现在已经把叶飞当做主心骨了,怪就要怪自己的家丁不顶用,徐原训练出来的家丁,又能顶什么用呢?
得到叶飞出行的消息,梁麻子睁大了他的贼眉鼠眼,左顾右盼,蹑手蹑脚地溜出了蔡家大院的门,一路潜行往清风客栈而来,最后饶进那条狭隘的小胡同,刚好一个公子哥模样的青年男子,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梁麻子,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地好苦。”
“卫二公子,小的让你久等了,先行赔礼道歉。”
“不用客套,有话快说,有屁直放!”
“袁绍也向蔡家提亲,婚事就在下月中旬了,我看你哥哥的婚事还是取消吧,你们斗不过袁家的。”
卫凯蹙眉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但是我哥的相思病沉重,生死只在旦夕之间,就算得罪了袁绍我也要将文姬抢过来,与哥哥成亲!”
梁麻子也是错愕了一下,想不到卫家会为了此事,与袁家交恶。卫凯又问:“叶飞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