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郝燕一个微笑,这就表示王千辰在斩杀了狂甲后,愿意多留一段时间来对郝燕的武道进行更深入的指导。
郝元放夫妻看向自己的女儿会心一笑,能让王千辰多逗留一段时间,这可是极好的事,想也只有自己的女儿可以做到。
“他到底是谁?”
此时狂甲已经整理好了衣冠,身上的尘垢也被他掸去了不少,他现在的这道看向郝元放的疑问,是他下意识的反应,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年轻对手的来历,前所未有的想要知道,这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被刚才这个年轻对手的表现给深深的震慑到了吧,可以想象到他内心深处的那一泓幽潭应该在荡漾着。
“哦?”郝元放嗤笑一声说道,“怎么又问这样的问题,狂甲,你之前不是问过了吗?”
他很鄙夷的看着狂甲,看得狂甲内心不爽。
“哼,郝元放,你别得意!”狂甲怒喝一声,倒是不再提及自己内心的一问题,如果再提,似乎就会失去了气势,他用力甩了甩衣袖,道,“郝元放,你不会以为那小子真的可以战胜我吧,我可以告诉你,刚才要不是我太过小看那小子也不会着了那小子的道。郝元放,你不会认为仅凭刚才那小子的表现,那小子就可以拥有战胜我的实力吧,如果你真是这样想的,那我就不得不说你太天真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感受到绝望的。”
他刚才虽然暗叹过对手实力的不凡,但却是不代表他内心中就承认自己不敌这个年轻对手,他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很自信的,刚才其实客观说来,的确是他有些大意有些轻敌了。
他身后的一众小弟跟着叫嚣着,似乎是在强行撑起他们这边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的气势。
他们等待他们的老大狂甲的真正的爆发,他们认为他们的老大狂甲的彻底爆发是无敌的,他们甚至断定之前老大对战杨行的时候,看似爆发了很多实力,其实依旧不是老大的极限。
“狂甲,你现在是在强行为自己打气吧,其实你内心中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了吧,狂甲,这个优秀年轻人的能耐,远远不是你能想象的,回想一下你的灰紫鹫吧,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专门跑来我家祖祠啃食我祖上牌位的灰紫鹫的来历。”
郝元放充满怒气的说道,之前灰紫鹫虽然只是对郝家祖上牌位上的那些被狂甲刻意涂抹上去的可以有效吸引灰紫鹫的一种特殊油渍进行舔舐,表面上,并不会损坏那些郝家的祖上牌位,但在舔舐的过程中灰紫鹫的那巨大的身姿还有那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