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一张嘴而已。
这里又能看出他们有些极端的国民属性来了,这个国家每年要发生1500多次地震,每天不震个三五回就睡不着觉,然后他们还敢在自己家堆那么多核反应堆……核泄漏并不能算是什么意外事件。
说是请宫代奏吃饭,但以他的身份和双方的关系,两人并不适合去什么高档的地方,相应的快餐店或者家庭餐厅才更合适一些。
所以,两人最终去的是类似于不二家或者吉野家那种餐厅。
“一杯冰水。”
“一杯冰水。”
在比较靠里面的位置坐定之后,两人异口同声的像服务员要了同一样东西——强烈的视觉刺激往往会引起某些消化系统的反馈,如果刚刚目睹了刚刚的那一幕,此时两人还能平心静气的用餐的话,那这二位的心理建设程度也未免太过完备了。
简单的说,下午的那个可怜的事故,已经影响、并且会持续影响这两位无辜目击者的食欲。
“奏君现在不应该在中国吗,为什么这么快返回了京都?”喝了口水、压了压惊之后,石见舞开口问道。
她知道一年前宫代奏返回了中国。
“嗯,因为一些事情我被迫又回到了这里。”宫代奏说道。
“一些事情?被迫?”
“……一个多月前我叔叔突然过世了,所以我也不得不回到了**。”
“……抱歉,奏君……”石见舞之前并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以两者之间的关系,对方的家庭变故也传不到相互的耳朵里,她只是记得宫代奏的亲人貌似只有这么一个叔叔,而似乎这位叔叔是从事动画行业的。
宫代奏抿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对方不要介意,紧接着他又说道,“凛花学姐还在继续绘画吗?”
石见舞凛花是20岁的大学生,从双方的年龄差距上来说他们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学校前后辈关系,石见舞虽然也是清濑学院的学生,但今年宫代奏才刚刚入学而已,这个时候她早就毕业了。
双方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在同一间绘画教室学习过的缘故。
当然了,两人是需要区分开的,宫代奏确实是去学习绘画的,至于石见舞同学,实际上是去从概念上拓展绘画两个字的范畴的——她画的东西极具后现代主义风格,往往鬼斧神工、瑰丽雄奇,特别擅长营造惊悚的气氛。
简单的说,她的绘画技法和整体实力约等于十个“画伯”(注)。
“当然,奏君要看一看我进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