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前一直在说找你!
他的后背很痒,被送来这里的时候,就喊着‘快去找木匠,快去找公输欢,就说我痒’这种话,所以,你一定有办法解决我徒儿的问题。”
公输欢点点头道:“明白了。”
他忽然想起唐宁离开自己家之前问过自己一样东西,是痒痒木磨成的粉,沾染上皮肤一点点,就会造成钻心奇痒,不把皮肤挠烂誓不罢休。
然而这种听上去威力很大的东西解决起来也非常简单,公输欢朝周怀要了一大桶水,又让老吴把唐宁身上的衣物去掉,让唐宁趴在地上之后,公输欢就将手里的一桶水泼了下去。
“啊!!!啊!!!”唐宁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天又冷,井水又凉。这一桶水泼下去,简直就像是光着膀子站在北极。
周怀立刻就脱下身上的袍子罩在了唐宁的身上,带着周怀体温的袍子给唐宁带来了些许暖意。紧紧的将袍子裹在身上,哆哆嗦嗦的对公输欢说道:“多谢……公输兄……”
公输欢笑着说道:“没关系,只不过下次再请我过来的时候不要把袜子塞我嘴里了,味道很大。”
公输欢说完就准备走,周怀伸手道:“吃个饭再走吧?”
“某家就不吃了,早些回去,还有东西要做。”公输欢摇着头,周怀就给老吴使了个眼色。老吴便跟在后面,准备用马车将公输欢送回去。
唐宁冷的厉害,此时已经依偎在了王仲显的怀里……
“为什么是我啊!”王仲显大怒,一脚将唐宁踢到一边:“你我之间最好划清界限,你莫要与老夫太过亲密!”
唐宁脸色苍白,嘴唇泛青,对王仲显惨笑一声道:“难道先生连一个挨冻之人的身体都温暖不得吗?”
王仲显挠挠头,觉得自己刚才做的可能也不太对。就叹了口气,将唐宁拉过来,又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了下来罩在唐宁的身上。
“多谢岳父……”
“去死吧!”王仲显跳起来就是一脚把唐宁踹了个跟头。
周怀见王仲显还要追击,就赶忙上去拉住。对王仲显说道:“维思,维思,过了,过了……”
………………
总而言之,唐宁后来还是被送到炉子边上暖和了起来,也苦笑着将自己的遭遇,讲给了在一旁听的周怀,和气呼呼的王仲显。
“那就是说,你是被那个道姑绑在木棍上的?”周怀皱着眉头。
唐宁点点头道:“是,那道姑见弟子奇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