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佛印嘴上说着这种话,手下的动作却很快。唐宁知道这是佛印说给自己那些个偷听的弟子听的,于是就笑道:“老和尚,你
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罢,哼了一声离开了。
门外众人见唐宁气呼呼的出来了以为没谈妥,齐复大怒道:“这老秃驴,活的不耐烦了?”
偷听了半晌的僧人们也从另外一间房里跳了出来叫道:“怎么着?气急败坏想动手不成?来啊!动手啊!你看看贫僧怕不怕你!”
唐宁又好气又好笑,劝住齐复道:“算了算了,这种事情就没办法强求,咱们回去再做打算吧!”
说着,带着一行人跑了。
后边僧人一开始还跳着脚在后面又追又骂,佛印却出来把他们给喝退了。
“哪里有点出家人的样子!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全给我敲木鱼去!”佛印教训了一通众僧就闷闷不乐的回房间里自闭去了。
下山的时候齐复很不解的问唐宁,为什么要拦着他。那些僧人虽然看上去不好惹,但齐复相信有这么多高手在,也不怕那些僧人分毫。
唐宁很无奈的道:“有的时候事情的真相并非是你双目所见,难道你看见我气呼呼的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就觉得是我们俩没谈妥吗?”
“是啊。”齐复很单纯的点头,杨应正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唐宁就叹了口气,拍拍齐复的肩膀道:“放心吧,事情已经谈妥了。佛印和尚虽然给了我一个听上去不太友好的答复,但他真正会怎么办,我俩都是心知肚明。
更何况他还收了我的钱,拿了钱不办事,在别人那行得通,在我这可不成。”
一行人说着就坐着船回到了润州,找了家酒楼简单的吃了一顿饭,然后就该回军营的回军营,该回家的回家了。
齐复则是被唐宁带到家里来了,从半年前他离开滁州后,就再没见过自己的侄女。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唐宁就准了他半天的假,把他带了回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唐宁每天都过得很充实。
早上去部队,中午回家,下午就在家里,教李子,连带着还有仆妇们的孩子,以及附近居民,对于读书有兴趣的孩子们认字。
晚上则是跟女儿一直玩耍到睡觉。
有的时候早上就不去部队了,陪着王诗在家里腻一上午,或是起的早了,就跟怨妇一样的刘依儿一起去逛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