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出来的东西。
王诗虽然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是话题到了唐宁身上,她就觉得这些人的嘴脸好丑恶。想要反驳,却又拿不出东西来驳回去,只能一个人闷闷的生气。
现在好了,皇帝亲自郊迎二十里,试问自大宋国开国以来,有几个将领有这样的待遇?
趁着刘清菁喝水的功夫,王诗搂着唐良小声道:“你不是想爹爹了吗?爹爹马上就回来了。等他回来,让他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羊排好不好啊?”
唐良今年才五岁,唐宁是今年五月份出征,如今才过了七个月,孩子却已经长大了不少。
先前个头才到唐宁大腿的一半,现在估计都快到唐宁的腰了。
听了母亲的话,唐良声音闷闷的说道:“娘,咱们在家里等不也一样吗?为什么非要出来呢?外面好冷啊……”
王诗眨眨眼,然后就捂着唐良的嘴巴狠狠掐了他一把。唐良吃痛想喊,嘴巴却又被娘亲堵住是一点都喊不出声。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爹一样净说混账话。你看到那边的人没?谁跟你在这一起挨冻呢?那可是皇帝呀!这机会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倒好,满心满肺的不乐意。
现在在外头我不好收拾你,你等回家的,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良不敢说话,唐良瑟瑟发抖。
如果说父亲在家的时候,家里的天空是一片晴朗,那么自打父亲走后,家里的天空就变得阴云密布。
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母亲对大家实行严厉的教育方式。就连大姐都屈服在了母亲的淫威之下,平日里惜字如金的大姐,却一口一个大娘叫的欢脱。哄得母亲眉花眼笑,唯独对她宠爱有加。
就在王诗瞪着唐良的这功夫,远处的地平线上忽然升起几面旗帜。紧接着,一团黑压压的影子便从大道上慢慢升起,一个裹着白色披风的男子,骑着一匹枣红马走在最前面。
“回来了。”正在跟大臣们围成一圈烤火的赵煦见状,便咧开嘴巴笑了笑。他那张稍显病态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红润。
披上一件大红斗篷,赵煦翻身骑上了一匹白马。喊了声驾,就朝着大军的方向冲了过去。
身边的侍卫连忙跟上,唐良瞅了瞅一脸骄傲的王诗,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