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我不该接许在北的信的,我也不该自作主张劝桃溪去赴约的,更不该因为担心跑去找桃溪,结果还被老师误会,我……”
说了这么多的不该,却是字字句句控诉着杨桃溪。
杨桃溪听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向程翠娟说道:“娟姨,这件事我可以代她说。”
于是,她也不等人同意,将学校的事说了一遍,用的语气和之前程翠娟叙述她的事差不多,平平淡淡的,也没有添油加醋。
“你这孩子,糊涂!”程翠娟听完,生气的拍了一下程雪昔的胳膊,斥道,“不过是一封平常的信,你怎么就能想成情书了呢?被老师抓到也不好好解释,还敢诬陷桃溪,活该被你爸揍。”
杨桃溪听着,垂眸掩去冷笑。
事情说得这样明白,可到了程翠娟这儿,还是三言两语便定性成了误会。
“姑姑,我……”程雪昔哪里听得懂程翠娟隐晦的意思,瞪大了眼睛就想要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