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耍花招。”黑衣黑帽的男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听完,直接改变了主意,“否则,我屠了整个村。”
说完,让人扛走程雪昔,四散隐入黑暗中。
那黑衣黑帽的男人深深的看了杨桃溪一眼,转身跟上。
杨桃溪看着四周,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
她知道,他们并没有离开。
她也知道,他们这些人说得出做得出,人命在他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她没办法拿全村人的性命作赌。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杨桃溪把背上的小甜解了下来。
多次受了惊吓,小甜已经哭得脱力的睡了过去。
杨桃溪抱着小甜,快步往最近的人家跑去。
边跑,她边趁机从33楼弄了张纸条塞到了小甜的棉袄中。
老台门那边的火已经熄了一半,村子里没能力救援而在观望的人也不少,杨桃溪很快就找到了最近的一群老太太,把小甜交到了其中一个老太太手里:
“阿婆,我还得去找青嫂,小甜没人顾,麻烦你们照看一下。”
这些老太太都是村里沾亲带故的,聚的人多,互相有照应,那些人应该也不敢这样出来动手。
“桃丫头,你小心点儿。”老太太们接了孩子,纷纷叮嘱着杨桃溪注意安全。
杨桃溪一一应下,快步离开。
刚走出这条巷子,那头就出现了一个人。
杨桃溪默默的跟了上去,经过拐角的地方,她都不着痕迹的留了印记。
这种印记,也是夏教她的,夏择城应该也懂,之前在鹤鸣山,她已经试过。
弯弯绕绕的从后山绕了一圈,最后来到了岭岗大庙前。
之前那男人已经等在庙前。
除了杨桃溪见过的五六人,庙里竟还有三个。
大庙里的庙祝眼睛被蒙住,嘴被堵住,五花大绑的扔在厢房里,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杨桃溪只在大庙门口瞅了一眼,那男人也不给她喘口气的机会,挥手下令起程。
于是,一行人扛着程雪昔、押着杨桃溪往鹤鸣山深处遁去。
一路不停歇的走,等到天亮时,杨桃溪已经精疲力尽,她也不看四周,直接坐在地上,脱了自己的鞋子,脚底板上,赫然起了几个大血泡。:“我不走了,脚都要断了。”
“原地休息。”
那男人回头看了一眼,随意吩咐了一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