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半个月前才来,并不是村里人。”杨桃溪留意到秦丰的反应,问道,“秦叔,你认得?”
“他有点儿像我以前在帝都见过的一个人,不过……应该不可能。”秦丰眼底满是疑惑,又问,“他叫什么?哪来的?”
杨桃溪便简单的把阿杏婆的荒唐事说了一遍。
“呼,那不可能是他。”秦丰听完,吐了口气,摇头,“我见过的那个人是大户人家的管事之一,穿得也很气派,应该做不出这样的事。”
“秦叔,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杨桃溪推着轮椅,随口问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当时是偶尔遇到的,他跟着朱家五老爷一起赴宴的。”秦丰摇头,“朱家是隐家之一,那样人家的管事怎么的也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吧?”
“隐家?”杨桃溪心头一跳,马上想到了两块木牌,“很厉害吗?”
这么巧?
“传说,隐家的人都有奇术,不过,真假就不知道了,朱家隐居几十年了,很少过问世事,只有那位朱五老爷偶尔在外面走动,很低调的一个大家族。”
秦丰笑道,语气有点儿不以为然。
“这事儿你下次见到夏营可以问他,他们家也是隐家之一啊。”
“哦。”杨桃溪再次心头一跳,把秦丰的话记在了心里。
到了家,老太公正坐在堂屋门口晒太阳,看到客人上门,尤其是知道他们曾经都当过兵,就更高兴了,拉着秦丰对众人嘘寒问暖。
秦丰陪着老太公闲聊,其他人则去后山收拾房子。
那房子上次出借给夏择城他们,也是收拾过的,这会儿只要开了门窗,把里里外外扫一遍,抹干净,晒晒太阳通通风就能住人。
几人都自带着行李。
刘兰娥收拾好,就把行李归置了出来。
一套打包得规规矩矩的被褥,看着还是部队用的那种,已经洗得发白。
另外,脸盆、茶缸、毛巾……生活必用的东西全齐了。
杨桃溪扫了一眼,心里有数了。
中午,在家做了一桌好菜给几人接了风。
下午,她就又赶去了白水镇供销社,找大姨父又买了几床新被子、几个暖瓶、陶瓷脸盆、陶瓷痰盂以及一些生活必需品,看得李呈军直瞪眼。
杨桃溪没办法,只好和李呈军解释了一番,结果又引来了大姨,又费了一番口舌,回家时,夕阳都已经西斜了。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