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杨桃溪,“你没伤到吧?”
“桃溪啊,他好歹是你爸,你怎么能……唉。”白老痛心的看向杨桃溪,可是,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口。
刚才杨桃溪的声声质问,清晰可闻。
每一问,都直击人心。
杨海夏为了完成任务,做出的牺牲,付出的一切,没错。
他的家人承受了一切,心有怨怼,也没错。
错的是他低估了他们父女之间的误会程度,他实在不该让杨海夏出来应战啊。
“我爸爸在我妈出事的时候就死了。”杨桃溪靠着夏择城,定定的望着杨海夏的方向,冷冷的说道,“我杨桃溪无父无母的活了十七年,现在,更不需要。”
“你这孩子,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他到底是你生身父亲。”白老叹息,语重心长的劝,“你想出气,我不拦你,可你最后那一下,太重了。”
“重吗?”杨桃溪盯着杨海夏,冷笑,“这世上,最重的、最让人痛的,从来不是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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