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着。
“都一把年纪了,黄土埋到脖子了,若真被他们发现,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怕什么。”华老抓住了华老太太的手,柔声说道。
“华老,没那么严重。”
杨桃溪被逗笑,插话道。
“有我夏哥在,还有那个白疯子在,朱鹤文不敢轻举妄动的,您二老就把心放肚子里,踏踏实实在这儿过日子,新奇叔和祈叔都不是话多的人,不会有人知道您曾经是谁的。”
“那……好吧。”华老太太咬唇。
她也实在舍不得这难得安定的生活。
年轻的时候,她过的锦衣玉食,却也经历过太过的尔虞我诈,出国后的求学路,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再后来,便是颠沛流离……细算起来,也只有在这儿的几个月,才是最最舒心的。
“好啦,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这儿可没有什么朱家老姑奶奶,只有华奶奶。”杨桃溪眼珠子一转,一锤定音,“华老,有个急事儿,需要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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