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条,我要建一个研究室,需要的药材器材,你得全力帮忙。”杨桃溪狠狠的眼了白枭一眼。
她知道,她无法拒绝。
白枭又学精了,知道对她个人提条件已经无法打动她。
“哪方面的研究室?”白枭谨慎的问。
“医。”杨桃溪倒没瞒着,“蛊医、道医、儒医,要是可以,中西医都可能。”
“只要与民有利,可以。”白枭这才点头。
“我可是录了音的,出去以后不承认,我就找白爷爷。”他应得太爽快,杨桃溪反而警惕起来。
“我以白家的名誉保证。”白枭无奈的举起了手。
他不同意,她磨。
他同意,她反而不信。
“行。”杨桃溪这才点头,盘腿坐在树下,一样一样的往外取东西。
虫宝和那母蛊产下的便便,兑上了自来水,又加入一些回香草,调成了无色无味的药水,再取出口罩浸泡过,分给了大家。
每人一份戴好,众人才敢接近深坑。
杨桃溪也戴了一个,站在坑边,她才看清下面的东西是什么。
坑底,排列着无数的“人”,身上长了紫色的花,无数的蛊虫忙碌的从七窍中进进出出,看得人毛骨悚然。
杨桃溪掏出了相机,冲着深坑就是一通拍。
白枭很满意杨桃溪的自觉,他也没闲着,冲着手下打了个手势,开始核察周围的情况。
“蛊人花……竟是真的。”兰花面具女人失神的看着坑中的花和蛊,低低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她就做出了一个让人大吃一惊的举动。
她竟纵身往坑里跳了下去。
“阿兰!”阿哑大惊,嘶哑着声音喊道,一边跟着纵身跃下,抓住了兰花面具女人的脚。
后面的杨海夏也手快的抓住了阿哑的脚脖子,
旁边的人则抓住了他。
兰花面具女人倒挂着悬在了坑上方,头几乎能碰到其中一支花。
“阿兰,你干什么!”阿哑开了口,就没有再装哑巴的必要,她紧紧的抓着兰花面具女人,一边怒声质问道。
“姐,你放开我吧,他在那儿,我要去找他。”兰花面具女人悲鸣着,眼睛直直的望着坑中。
“谁在哪儿?”阿哑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坑底。
“他在那儿。”
兰花面具女人说道。
“他最后留给我的信,里面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