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夏和阿哑已经被引到正确的线路上来。
两人的身上都带了伤。
夏择城正和他们说着话,神情严肃。
杨桃溪板着脸走了过去,站在夏择城的身边。
“桃桃,你大伯的骨灰不能葬在村里!”阿哑一看到她,上前一步,就是这么一句。
“你这话让朱萍兰听到,她怕是要高兴坏了。”杨桃溪撇嘴。
“是真的出事了,要真的埋在村里,只怕又是另一种蛊人花。”阿哑急得眼睛都红了。
“我来说吧。”
杨海夏安抚的拍拍阿哑的肩,才看着杨桃溪说道。
“我们负责送回来的那几个骨灰坛里,长出了一种白色的蛊人花,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他的都没有区别,我们已向上反映,得到的批复是带回销回,绝不能任其在外发展成祸患。”
“大伯回来,全村的村民都看到了,丧礼非办不可。”杨桃溪皱皱眉,也冷静了下来。
蛊人花的威力,她亲眼见识过,如果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这大伯的骨灰还真不能葬进祖坟地。
“怪我们路上遇到些事,来晚了。”杨海夏黯然叹气,不过,他马上就恢复过来,“现在能做的,就是偷梁换柱。”
既解决了隐患,也圆了老爷子的遗憾,两全其美。
杨桃溪扫了他一眼,微带嘲讽。
杨海夏有些尴尬,别开头看向夏择城。
“杨叔,你放心,这个事丫头会处理好的,你们先回去吧。”夏择城却不帮着劝杨桃溪。
他知道,不用别人说,她也能做到最好。
更何况,这中间还涉及了她最最在乎的家人和村民们。
“我们必须得把骨灰收回去。”杨海夏摇头,不过,他看了阿哑一眼,又补了一句,“我们可以先进山等,不会让人发现。”
“现在的鹤鸣山与以前不同了,杨叔多加小心。”夏择城先是看了杨桃溪一眼,见她并没有反对,这才叮嘱道。
“好。”杨海夏松了口气。
阿哑则是浮现些许的喜色。
“走了。”杨桃溪拉了拉夏择城。
杨海夏和阿哑立即跟上。
等人都出来,杨桃溪才重新还原了阵法。
“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阿哑带着怀念而眷恋的目光扫视着村子,“我都不认得路了。”
“别说你,我也快不认识了。”杨海夏柔声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