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神教,雄风依旧。黑树林被烧的痕迹残留着,新芽冒头,一派生机景象,果然还是回到家比较安心。
巫弦月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休息,没有人打扰。不到三月间发生太多的事情,让人张皇失措。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理,但是越理越乱,乱的人心烦躁。
悠悠秘密带着毒王前来,这是早就约好的。毒王是个四十不到的中年男子,身高七尺,下巴留着胡渣子,眼圈微微泛黑,一脸精神萎靡,这是他常年炼毒所致。
“属下参见教主,教主恩泽,惠及四方。心悦……”
“行了行了,毒王免礼。”毒王正念着要行跪拜之礼,巫弦月赶忙喊住。不知是何时起,听到这套说辞就想笑,或许以后能免则免。
“多谢教主。”毒王毕恭毕敬,按理说老教主辞世已久,像他这样的神教高人会有傲气,但毒王初心依旧,实在难得。“悠悠在信中已跟属下粗略的说明过了,还是先让属下为教主把脉。”
巫弦月点点头,将玉手伸出。毒王小心翼翼但很仔细地探脉。方一接触便双眼圆睁,露出惊恐之色。悠悠曾在信中说过教主受重伤,不能自行运功疗伤,本已是不可思议之事,这一把脉,都清楚了。
见毒王面露为难之色,巫弦月淡然道:“毒王不必为难,本座的确怀有身孕。如今我的伤未愈,强行运功又会伤及胎儿,该如何是好?”
“唉,难,实在难。教主所练的神女玄功至阴至寒,本来凭着神功护体,可保胎儿无恙,但是教主受如此重的伤恐怕……”其实悠悠的医术已经十分高明,她都没有办法,毒王当然也计无可施。
“不行,太乙山约战转眼将至,不少门派人马已经赶赴太乙山,你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黑道被欺压已经十年了,这次说什么都要替我神教挽回面子。”巫弦月显得有些着急,事有轻重缓急,一切要以太乙山之战为主,故又提出一条解决方案,“毒王,现在堕胎可行否?”
这一句听得塌前二人大吃一惊,悠悠首先提出反对之声:“教主姐姐,这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难道你真的忍心……”说着说着噎住,孩子不是悠悠的,她只能瞎着急。
“大局为重!况且这孩子的亲爹估计也容不下他。”一切都是个错误,既已结束何必再藕断丝连。
悠悠仍旧想劝一句:“管他亲爹不亲爹的,神教弟子大多是些孤儿,我也是我爹捡来的。神教中人不缺亲人,大家都是一家人。”
毒王也知教主这是无奈之举,她若真想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