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一个族人说道。
“是啊!当年亓官熊,杀死一头熊,后来大家才叫他亓官熊的!他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他那么厉害,可上次呢?还是差点被母豹给吃了。”
“要不是亓官熊带着你打猎,你能在山里住下去?早就死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好像开批斗大会似的,说着乐歌。
乐歌见这些人那个德性,气得大声地说道:“这次要不是我!亓官熊他!就被母豹给吃了!还他保护我呢?是我保护他!”
“你说什么?”有人纠错道:“你刚才说什么?说亓官熊?”
“你说亓官熊?你?你目无尊长!你?他是你爹!”
“你不叫爹了?你个傻子!我看你是越来越傻了,你连爹都不会叫了!”
“我都是被你们给气的!亓官熊是我爹!你们不是说我爹我爹?我才说我爹的名字的!你们?我懒得跟你们说!我!……”
就在乐歌准备走人的时候,亓官熊和阿姑两人急急地赶过来了。
“乐歌!”阿姑见大家都围在那里,以为乐歌跟未婚夫孔丘打架,着急地奔过来。
亓官熊也以为两人在打架,其他人在拉架,也是快步走了过去。
到近前,见气氛好像不像打架,两人的心才放下。
“乐歌?”阿姑见一身绫罗绸缎的乐歌高大威猛、一表人才,顿时楞住了,不敢相信地朝着乐歌看着。
真的!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穿上绫罗绸缎的乐歌,跟世袭贵族公子哥没有两样。真的!除了脸上写着傻子两个字外,就是一个世袭贵族。
“你?你?你哪里来的绫罗绸缎?你?”阿姑问道。
可就在她问出口的时候,想起来了:哪里来的绫罗绸缎?还不是未婚夫孔丘给他的?
亓官熊见乐歌穿上绸缎后,一副人模人样,先是高兴。接着!脸色就拉了下来,命令道:“脱下!脱下!”
以亓官熊的人生阅历,自然是猜测出来了:这一身绫罗绸缎不是别人的,一定是女婿孔丘的!
所以!他命令道。
“我还懒得要呢!稀罕!”乐歌说道。
随即!他就开始脱。
“不要!”这时!孔子上前,一把拉住乐歌。对老丈人亓官熊说道:“他的衣服湿了,脱了没有衣服穿。湿衣服穿久了是要生病的!这套衣服!乐歌穿在身上合体、精神!我送给他的!”
然后!看向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