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绝对不会那么绝情。毕竟!乐歌是他的养子。另外!乐歌救过他和阿姑的命。
张寡妇是抱着这种想法,才大着胆子过来找亓官熊的。
何况!现在还没有确定杀族长的人就是乐歌。
“呜呜呜!”
张寡妇没有说话,直接跪到亓官熊的面前,大哭。
那意思就是那么回事:求你帮帮我!
“哭什么呢?怕别人听不见啊?”亓官熊黑着脸喝道。
“呜呜呜!我怀了乐歌的娃!呜呜呜!我好害怕!呜呜呜!……”
“怕什么怕?”亓官熊喝道:“族长又不是乐歌杀的?你怕啥?”
“呜呜呜!可二狗子指认了啊?他说那个人像乐歌!呜呜呜!”
“二狗子的话也能算话?二狗子就是一个傻子!”亓官熊喝道。“乐歌已经离开村子两个多月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他长翅膀了?他飞回来了?那他人呢?”
亓官熊没有敢把放乐歌一马的事说出来,也没有把乐歌长高大、壮实的事说出来。
这件事!他对谁都没有说,准备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只要乐歌不回来,村子里的逮不到乐歌,乐歌就不会有事。
“呜呜呜!”
“回去!回去!哭啥?”
“可我怀了乐歌的娃!……”
“你就不能说,你在山里砍柴,被路过的陌生人睡了?”亓官熊出主意道。
“我就说!是你睡了我!呜呜呜!”
“胡闹!”亓官熊怒喝道。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寡妇会说出这样地话?
尽管乐歌不是他亲生的,可也是他的养子啊?他要是睡了张寡妇,那不是乱了伦理?
这都什么事啊?这?
“呜呜呜!”张寡妇哭道:“这可怎么办呢?我都告诉给王寡妇了!我怀疑!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