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四个老师,其中两个是女人,一个是学生。
颜路既是学生,又是代课老师。
在乐歌面前,颜路是不敢怎样的。不然!乐歌真的打他。
在乐歌面前,真的应了那句话:顺他者猖,逆他者亡。
你要是不听他乐歌的话?他打不死你?
你要是顺着他,跟他做朋友。那么!他就不欺负你。
“来来来!帮忙!”乐歌这才换了一副笑脸,对颜路说道:“把两只鸡给剥了!烹了给娃们吃。”
“嗯!好勒!”颜路答应一声。
两个嫂夫人见乐歌旁若无人地进来了,相互看了一眼,赶紧退出屋内,到外面的屋檐下来了。
闵世恭见两位出来了,也是无语地摇摇头。他知道!都是因为乐歌回来了,家里才永无宁日的。
“先生!我们来帮助了!”
“好!”闵世恭只得答应一声。
“乐歌!过来!呜呜呜!”进了堂屋,亓官氏抱着孔鲤,招呼着乐歌往她的房间去。
“姐!”乐歌答应一声,把烤熟的兔子肉递给颜路,跟了过去。
“你姐夫出事了!呜呜呜!”到了房间,亓官氏把房间的门关上,哭道。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姐夫呢?”乐歌一听,也着急起来,追问道。
“哇!哇!哇!……”可能是声音大了,气氛太严肃了,孔鲤大哭起来。
见孔鲤哭,乐歌赶紧伸双手过去,把孔鲤抱到怀里。
“哦!哦!不哭!不哭!哦!哦!……”在乐歌的搂抱颤抖下,孔鲤还真的不哭了。
“他?他!他五天都没有回来了!呜呜呜!”亓官氏坐到床沿上,抹着眼泪哭道。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乐歌追问道。
其实!中午在曲阜城内吃饭的时候,他就听到了一些传闻。
“听嫂子说!从鲁宫中传出话来,他犯错误了!”
“他犯什么错误了?说?急死了我!”
“呜呜呜!他好管闲事,跑到国库中去了。结果!被季氏的人给抓住了。”
“他跑国库中去干什么?”
“他是账公,是鲁公派他去管理账目的。所以!他就去了国库那边。结果!季氏的人把他抓住,扭送到季平子那里。季平子很生气,就要杀他……”
具体是什么情况,亓官氏也说不清楚。
听两位嫂夫人说,事情的大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