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教条呢?”孔子应道。
“人生是要规划,这是必须的!但是!我们必须建立在现实生活的基础上的!还有!必须有应对突发变故的心理准备。而不是!一味地教条规划!”
“什么意思?”
“规划是我们最初的愿景!最初的希望!但是!现实是残酷地!我们最初的愿景可能不会实现。所以!在面对现实生活的时候,我们要及时调整我们的规划,制定新的规划!”
“哦?”闵世恭点了点头,应和了一声。
他觉得:乐歌说的有一定地道理。
“我们作为普通人,平凡人,我们的人生规划不要太高,活着就行!能够活下去就行。而贵族他们呢?他们的人生规划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们有土地,他们可以很好地规划人生,规划如何享受生活。
而君王呢!他们的规划又不一样!他们不仅要保证自己享受,还要保证人民的生活有保障。另外!他们还要规划如何让国家兴盛。
而我们的大周天子,他的人生规划是为了天下的子民!是不是?
所以说!我们不同的人有不同地人生规划!我们的人生规划因人而异,不是相同的!唯一相同地是:都不过是为了活着,为了活得更好!是不是?”
“嗯!说的有道理!乐歌!”闵世恭朝着乐歌看着,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他对乐歌越来越满意。
“不敢苟同!不敢苟同!”孔子抬头起来,朝着闵世恭看了一眼,又看向乐歌,说道。
“怎么不敢苟同?”闵世恭问道。
“怎么不敢苟同?”乐歌也问道。
“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要有长远的规划!尽管现实是残酷地!我们都不要放弃!没有长远的规划,对自己有利但对子孙后代不利!你懂我的意思么?”孔子看着乐歌,很认真地说道。
“我不懂!”乐歌想也没有想,随口答道。
亓官氏服侍好孔鲤,抱着孔鲤又走了过来,挨在孔子身边坐下。
孔鲤睡了一觉,又精神了起来。他的眼睛到处看着,手脚不停地乱动着。他的头,老是扭动着,好像脸上发痒。
孔子见亓官氏把孔鲤抱过来了,尽管孔鲤的身上有着一股尿臊味,他还是把他抱到怀里。
“你说的那是短视!”
“短视?什么叫短视?”乐歌问道。
闵世恭也不懂孔子所说的“短视”,朝着孔子看着,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