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闵世恭很想说:你是在诅咒我!可转而想想,也只得算了。
是啊!你刚刚说人家,不也是间接地骂人、诅咒人么?人家这是反打回来了。
“你什么你?彼此彼此!”乐歌朝着闵世恭得意地笑了一下。一比一平!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乐歌的报复心就有这么强烈!他说!这是爱憎分明!
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孔子只得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是要多培养新的先生!一个萝卜一个坑,看样子是不长久的!我们得有储备人才!”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我回宋国了?”乐歌得寸进尺,问道。
“你?”亓官氏见状,赶紧埋怨起孔子。
孔子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是说!学堂里是人再培养几个先生出来。不然!以后还是先生不够!比如说!颜路他随时都可能成亲,也许成亲以后就不再当先生了。是不是?还有!曾点他呢?他也要成亲的,是不是?其他先生呢?也一个个要成亲的。还有的还有!闵先生他!……”
“闵先生他怎么了?你?你也?……”亓官氏阻止道。本来!她是想说:你也诅咒闵先生生病?可想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是说!闵先生早就想回家接家眷过来了,这不是?我没有放他走?这不是?还有!闵先生也要回家的啊?是不是?闵先生走了,我们学堂不就少了一个先生?是不是?”孔子解释道。
“先生是要培养!可这?”亓官氏想说:要是先生多了,这个乐歌还真的留不住他。
“反正一条!乐歌不能走!”狼妹表态道。
乐歌怀里抱着儿子,见儿子不老实,这才看向儿子。只见!儿子朝着他笑,讨好他。
“你个小坏蛋!笑什么笑?”乐歌轻喝道。
“咯!咯!咯!……”儿子不但不怕,还更得意地笑起来。
相反!靠在亓官氏怀里的孔鲤,不知为了什么突然地哭了起来。
“你哭啥呢?鲤?”孔子朝着孔鲤伸出手臂,示意孔鲤到他的怀里来。
可是!孔鲤不但没有接受,还一副怕怕地样子往娘亲的怀里钻。
孔子叹息了一声,也就算了。孔鲤不亲近他,他也没有办法。不是他不爱鲤,而是!鲤不接受他,天生害怕他。
亓官氏把孔鲤往怀里搂了搂,一副袒护地样子。
孔鲤缩到娘亲的怀里,用害怕地眼神看着孔子,好像不认识似的!不!好像是:我